“不过刘虞应该没这个水平,我猜测应该是冀州的人。”
公孙瓒咬着牙齿,腮帮子棱角分明。
“兄长,您怎么觉得是冀州军,咱们与刘彦也没什么仇怨,另外,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军路线?”
公孙越诧异地看着兄长,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蠢货!”
“我们抢的是谁的牲畜、谁的物资?”
“这件事老子绝对不能这么算了,他们两千来骑,有那么多辎重和牲畜,绝对走不远!”
“单经,调集白马义从还有那最近组建的三千骑兵,随我给兄弟们报仇!”
公孙瓒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难以遏制,当即就对着单经吩咐道。
“诺!”
单经拱了拱手,神色肃穆的转身离开。
砰——
就在这时,田楷重重的摔倒在地,脸色惨白无比。
“田楷!”
“老田!”
公孙瓒、公孙越二人纷纷色变,围了过去。
用手指抵在田楷的鼻下,探了一下鼻息,发现还有气息后,这才松了口气。
“应该是失血过多了。”
公孙越看着对方的箭伤,解释道。
“还不快去把他抬下去,别在死了。”
公孙瓒目光移向一旁的公孙越,喝道。
“哦!”
公孙越赶忙将田楷扛起,脚步趔趄的离开了太守府。
“唉,都是一群废物,本来还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任务,没想到连着都做不好。”
“还得靠我亲力亲为啊!”
公孙瓒叹了口气,气愤的抱怨了一句。
...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公孙瓒、单经二人带着五千余骑一路朝着西南方向追去。
如果是冀州人马,而且还舍不得那些辎重、牲畜,他们必定走不快。
以骑兵的速度,他们可以轻松的将对方劫下。
此番公孙瓒损失了这么多,已经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自然不再甘心把这些已经到嘴里的东西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