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州牧,刘虞是不可能在右北平久留的,将右北平安置了一番后,就将齐周和鲜于银留了下来,镇守右北平。
只不过冀州的军队并没有立即撤退,而是在右北平内磨洋工,显然是有什么筹谋。
对此,鲜于银虽然心有不悦,可奈何人家刚帮他们打完公孙瓒,好处没捞到就让人家走,属实是有些说不过去,这件事就暂时被拖了下来。
直到刘虞回到蓟县,此时距离公孙瓒败亡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的时间,结果冀州军还是不走,甚至在右北平屯田起来。
雍奴
农田之中,脱下铠甲的冀州军奔忙在田间。
此地气候在整个幽州都是数一数二的,绝对是难得的良田。
在后世,这里可是天津,气候方面可要比内陆要强上许多。
“唉,这辈子没种过地,从军之后把以前没种过的都补回来了。”
张辽一边播撒着种子,一边惆怅的看着天空。
他的家境富裕,从小到大也没有干过农活,然而来到冀州从军后,三天两头跑地里干活。
在冀州军屯,在幽州军屯,仗没打过几天,全都在种地玩。
“快点快点!!”
吕布一边犁着地,一边对后面磨磨蹭蹭的张辽喝道。
“得嘞!”
张辽苦涩的应了一声,开始加快播种的速度。
田埂上,沮授拿着一个大茶缸喝着茶水,头上顶着个竹斗笠。
整个冀州军呈现一种朴实村民的形象,不知道的根本难以相信,就在前不久他们曾连战连胜,打的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死伤殆尽。
“军师,咱们在这里屯田,幽州人怕是会心生不满啊。”
张合拿起一个大茶壶,给沮授茶缸里续满。
“急什么?”
“这是他们欠我们的。”
“如今我们就在右北平驻扎,刘虞不会将我们赶走,甚至恨不得将整个右北平给我们。”
沮授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张合,旋即抚着胡须说道。
“这刘虞会这么傻?”
“这里可是右北平最适合耕种的一片良田。”
张合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显然对于沮授的话语抱有一定的怀疑。
“你看着吧,一切尽在掌握。”
“如果老夫所料不错,主公应该已经准备动手了。”
沮授高深莫测的抿了口茶,喝到茶叶还不忘呸了两下。
“军师!!”
“军师,齐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