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沮授一点表示没有,麹义原本严肃的脸色立马垮了下来。
兄弟这么多年,这点默契都没有吗?
我特么是要远赴塞外,和一群穷凶极恶的胡狗打仗。
作为兄弟的你,就不表示表示,给我来几个锦囊让我拆着玩?
“...”
“就知道还得用我。”
沮授没好气的白了麹义一眼。
“那你说的,你是平北将军,我是安北将军,咱俩一个部门的。”
“现在要对北方开战,你平北将军自然也得出力。”
麹义咧嘴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此次,你们且先行军。”
“我自会在后方助你们,至于如何相助...还容我卖个关子。”
沮授沉了口气,然后说道。
“不容,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听到沮授要卖关子,麹义立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你...匹夫。”
“你可还记得,乌桓数年之前的单于是丘力居?”
沮授语塞,指着麹义骂了一句后,这才开口问道。
“对,不是五年前就没了吗?”
麹义点头,然后有些迷茫的反问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他没了。”
“丘力居死之前,有一个亲儿子叫楼班。”
“当时因为年幼,丘力居担心楼班掌控不了乌桓三王部,于是让从子蹋顿暂代单于之位。”
“如今五年过去,蹋顿依旧是单于,楼班难免不会心存不满。”
“我准备离间此二人,将乌桓内部搅乱,这样一来,也方便你们在前方作战。”
沮授微微颔首,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能行吗?”
麹义捋了捋胡子,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
“那我哪知道?”
“我只是制定计策、执行计策,至于计策成不成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谁说计策就一定能够成功的?”
沮授有些受不了麹义了,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