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咯!”
“猪,也是这么想的。”
蹋顿捋了一把连毛胡子,咧嘴笑道。
“嘿嘿,那楼,他骂你是猪!”
乌延咧嘴大笑,指着那楼说道。
“...”
“我特么用你提醒!”
“单于,你这样就有些过分了,猪怎么能和我比?”
那楼脸色却黑,有些不满地看向蹋顿。
“对对对,猪怎么能和你比呢。”
“我就是打个比方。”
“你看,你都觉得卢龙塞不好攻破,想要走辽西走廊进入幽州,那么敌人也必定会是这么想。”
“敌人定然会将兵力调往辽西走廊布防,从而使得卢龙塞兵力锐减。”
“若我们此时攻打卢龙塞,敌人必定难以预料,如此卢龙塞将不再坚固。”
蹋顿没有跟一个和猪进行比较的人计较,仅仅是把事情解释了一下。
一个都能和猪进行自我比较的人,这样的人能聪明到哪去?
和蠢猪不要计较太多,否则他会用极其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嘶!”
“嘶嘶嘶!!”
大帐之中不断地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属蛇的啊?”
“现在天气还没那么暖呢,你们吸这么多凉气不怕着凉吗?”
蹋顿有些无语的环视众人。
“单于,吾等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单于会将单于之位传给单于你了。”
那楼一脸敬佩的看向蹋顿。
“...”
“我怀疑你是在说绕口令。”
“好了,别废话了,都准备一下粮草辎重,咱们让那个日薄西山的大汉看看,我乌桓人的武勇!”
蹋顿实在不想和这群满脑子里都是肌肉和女人的蠢货们多加沟通。
“是,单于!”
众人起身对着蹋顿一礼,旋即纷纷离开大帐。
“呼!”
“我太难了。”
“幸亏楼班也快成年了,到时候就不用我操这份心了。”
蹋顿长舒一口气,心中有些庆幸自己不是顺位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