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洁贫嘴道:“妈,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说咱们娘俩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老两口见占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女儿又恢复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模样,心里也跟着高兴。
袁洁又接着说道:“我决定了,等到年后我就去看看我儿子学校有没有招聘信息,到时候我就去我儿子的学校当老师。
高中老师我是有些当够了,太累了。休息这段时间我才明白,现在这样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袁父袁母听女儿这样吐槽以往干的起劲的工作,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袁父一边逗弄小外孙女一边揶揄道:“也不知道是谁啊,以前工作跟打了鸡血一样,现在知道喊累了?”
袁洁晃着老父亲的胳膊撒娇道:“哎呀,爸,我以前那不是没经过社会的毒打,有福不会享嘛,您可别再挤兑我了…
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了,高中生心眼多,相处起来跟个小社会似的,还是小孩子更可爱。
您都不知道,我资助的两个学生,原来私下里品行还挺恶劣的,让这样的人获得高学历,简直就是在往社会上输送炸药包。”
袁父听了这话直皱眉头:“你资助的学生?就是现在已经上大学的那两个?”
袁洁点头应道:“是啊,好在现在后悔还不算太晚。他们现在一个上大一,一个上大二,我每个月给他们寄一百块钱。虽然不多,但是省着点花,也够半个多月的生活费了。
最近,我断了对他们的资助,还换了联系方式,他们俩还不约而同地把电话打到了学校,控诉我不守信用。
所以,他们俩一点也不冤。以后他们能不能顺利完成学业,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袁洁说是这样说,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让这俩人不但少了每月一百块生活费,还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毕不了业。
毕竟,他们恩将仇报的做派可是比方静还要无耻、可恨。
二十年后,他们都已经走上了工作岗位,一名医生,一名律师,可以凭借自己的本事过上不错的生活。
可是他们非要走歪门邪道,去赚那沾满鲜血的脏钱,恨不能将曾经的恩人置于死地。
这样的人,绝不能再让他们成为成功人士,
一旦让他们翻了身,必然会有无辜的人被他们所害。他们就应该一直待在烂泥滩里,一辈子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不过这件事不急于一时,还要从长计议。当前最紧要的,还是要准备准备搬家的事情。
因为要走长途,路程遥远,所以不适合带太多东西。
最近,还能够使用的,但是带去外地比较累赘的东西,她让孙爱国、孙爱军来市里给酒店送调料粉的时候,顺便来挑一挑,能拿的就拿回家里去用。
这个年代,对农村人来说,什么也不舍得扔,什么都是能用则用。她知道婆家人不会嫌弃,因此才会这样做。
另外,大姐袁蕊的婆婆也是个会过日子的老太太,听说袁洁要搬去外地,有很多东西带不走,也抽空过去挑挑拣拣,拿走了一些。
被大家这样一“帮忙”,家里瞬间敞亮多了。
至于这间房子,当时是租了一年的,现在还有大半年。提前退租要扣掉一个月租金,所以他们准备到期再退。
反正家里人这段时间往返于两个城市之间比较频繁,也让大家有个落脚的地方。
尤其是大姑姐孙爱华两夫妻准备最近去马坊市看病,若是能治,听说要几天就跑一趟,然后重新把脉,调整药方。
也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谁身上,要是孙爱华的问题,小学周末双休,她倒是勉强能往返多趟。
要是于庆祥有问题,还真是个麻烦事,毕竟高中学业有多紧张,老师的工作压力有多大都是有目共睹的。
不管怎么说,这里离火车站不远,还是能给家人提供一些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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