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人,往往和地方大户还有牵连,甚至有人给他们打掩护。
北方还好,云贵川广西那些的地方的山民百姓,才更是让官府头疼。因为官府根本分不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强盗。往那一站,一个看着比一个老实。
“传旨给各行省布政司,凡是有强人歹人,已经抓获直接递解进京!”朱允熥又道,“交由刑部处置!”
既然要移民,那就把中原这些不安分的家伙,都给移过去吧。
就这时,刑房那边又是一声呐喊。
“嗨,今儿遇到硬骨头了,指甲都掰了还是不说!”狱卒站在门口大喊,“哪位兄弟,把五爷请来?”
朱允熥纳闷,“五爷是谁?”
张彦青马上说道,“刑部大牢的供奉,不管什么犯人,落到五爷手里就没有不说的。”
“呵!”朱允熥笑道,“他能有什么手段?”
“他的师傅陈二,原先是宫里掌刀的!”张彦青道。
宫里掌刀这个职务朱允熥知道,隶属于中官监。
说成大白话就是负责给男子净身,切那一刀的。
别小看这一刀,没有二十多年练不出来。
而且这个职务,可是油水多到惊人。因为掌刀的不但负责切,还负责把切下来的宝贝装起来。想想,若是他哪天手一哆嗦,宝贝不见了,被切的人找谁哭去?
不多时,一身材干瘦的老头,迈着八字步从另一边的房间出来,手里还捧着个紫砂壶。
“哟,张大人您在?”五爷先对院子中的张彦青行礼,然后看看朱允熥看看李景隆,他不认识这二位,但是看他们身上的气度,就是贵人,忙道,“二位爷,小五子这多礼了!”
说着,又笑道,“那边有公务,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