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抽出腰间佩剑,猛地掷出。
“哪来的狂徒,敢在我松林镇撒野,真当我韦攀是个摆设吗!”
剑锋急震,朝马背上斗笠大汉射去。
“你找死!”
斗笠大汉怒吼,抓出长刀,挥手劈砍。
“砰”地一声,韦攀掷去的长剑被斗笠大汉劈开,倒飞而回,“咄”地插入酒楼门板。
剑身径直没入,只留下一个剑柄呜呜颤动。
说起来话长,掷剑和反弹其实只在刹那间,接着那匹棕马从韦攀面前掠过。
远远传来斗笠大汉的骂声:“韦攀是吧,你个狗娘养的杂毛。”
“还有旁边那个不伦不类、獐头鼠目的紫衣家伙,两个龌龊小杂毛,老夫记着你们了!”
“他奶奶的,等着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一个是清江县第一家族徐家的族人,一个是第二家族韦家的嫡系,两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公子哥,竟被路过的毛躁大汉给骂了,而且骂的是“狗娘养的,不伦不类、獐头鼠目的龌龊小杂毛”。
是可忍孰不可忍,侍卫们怒了,但韦攀和徐丰阳更怒。
“区区后天境第四重,也敢在我韦家地盘上撒野!”
一刀之间,韦攀试出斗笠汉子的修为。
韦攀脸色阴沉得可以挤出水来:“所有人给我听着,立即抓捕斗笠汉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徐丰阳眼睛微眯,露出嗜血的光芒:“要活的,不要死的。我要一刀一刀,活剥了他!”
韦攀和徐丰阳的话,让侍卫们头皮发麻,从此刻起,那个斗笠汉子,已经是个死人。
“韦攀、徐丰阳,两个狗杂毛,一言不合就动手,比本少爷还狠……”斗笠大汉正是乔装改扮的杨宏,为了追击徐成启和琴操而来。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隔夜晚。
杨宏既非宽宏大度的君子,也不算睚眦必报的小人,他的想法很简单,害死前身的凶手必须干掉,否则念头不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