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田老憨这个砍柴的,穷了几十年,攀上杨家庄大腿,以后发达啰。”
围观人群看得兴奋不已,有的一阵艳羡。
马车内,香荷满脸激动:“大伯!”
“荷丫头,在杨家一定好好做事……”
田老憨看见香荷,如何不明白,杨宏之所以救自己,完全是看在香荷的面子。
马车出了城,朝杨家庄驶去。
杨行空生怕韦家庄派人闹事,一路骑马跟在外面。
杨宏问道:“田大叔,你家里还有哪些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田老憨露出一股愁容:“杨少爷,实不相瞒,家中还有拙妻一人,只是她常年患病,尤其到了冬天,病就发得厉害。”
“我这次进城,是想把香木卖了,抓几副好药,买点补品给她补补身子,没料到会发生这档子事。”
杨宏问他:“婶子得了什么病?”
田老憨叹了口气:“看过不少郎中,说她肺里面长了个东西,无论吃多少药,都是治标不治本。”
“这个病拖了几年,一直治不好,她的身子骨越来越弱,连下床走动都费力气,只能每天躺在床上。”
“杨少爷,陈执事说要把我抓进大牢,我并不怕坐牢,我是怕没人照顾,她会挨饿受冻啊……”
听到田老憨的话,香荷想起被病魔摧残的伯母,鼻子发酸,眼中闪过亮晶晶的泪花。
杨宏接着问:“田大叔,你说治标不治本,怎样才算是治本?”
田老憨回答:“说来这事多亏荷丫头,把平时攒的钱全送给了我,我便请了个有名的郎中。那郎中熬了几副药,拙妻服下后病情有所好转。”
“我趁机请教他,怎样才能彻底治好病。那郎中说,这种病要想根治,既容易,又困难。”
“什么意思?”杨宏大为疑惑,两个丫头也是竖起耳朵聆听。
田老憨说道:“拙妻的病,实际上是肺里面长了瘤子,只要能消除瘤子,病自然就好了。”
“那郎中还说,这种病吃药无法根治,只有修为达到后天境第九重的高手,对真气掌握细致入微,能够以气化针,用真气帮她治疗,方能消除体内的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