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四五种不同的轻功步法?这怎么可能?寻常人掌握一两种已经是不易,他才十多岁怎么可能掌握那么多种?况且就算能掌握,各派武功也是自家的不传之秘,他从哪里去学的?”武烈不敢置信的反驳着。
姚清泉叹了口气说说道:“尽管我也不信,但亲眼所见,我也不能不信。不然那些长在险地的灵药们,他是怎么采来的?”
朱长龄闻言皱眉,他对武烈说道:“三弟先别插嘴,让二弟把话说完。二弟,你说他仅仅是上悬崖,就用了四五种轻功步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用了哪几种轻功?”
姚清泉捏着自己的下巴回忆着当时看到的一切,他确定无误后说道:“他提气上跃的时候,用的是武当的梯云纵,而崖壁上攀跃来去自如,似是少林的壁虎游墙功,而他单脚点踩崖壁枝杈一跃而上,用的好像是少林的一苇渡江,而最后踏空而行,则是全真教的金雁功。至于还有一手我没有看出来。此人能同时掌握这么多高深的轻功不算,他的梯云纵功夫甚至比武当派的殷六侠还要好。”
姚清泉此时苦笑一声说道:“呵,我平生自负轻功天下第二。但跟这少年比起来,当真是胡吹法螺,惭愧之至。”
听到姚清泉的话,朱长龄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而武烈此时望着张无忌也是觉得有点后怕。他庆幸自己的女儿和徒弟没真正惹恼他。
朱长龄问道:“对了!二弟此次前往中原打探,可有屠龙刀的下落?”
姚清泉摇了摇头说道:“依旧没有打探出来。当年王盘山岛群侠死的死疯的疯,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唯一在场的白龟寿,也不知道被谁杀了。而知晓谢逊下落的,除了已死的张翠山夫妇外。便只有他们那个儿子了。只是听闻几年前,张三丰带着他离开了武当山,去过一趟少林寺后,这个小子便不知去向了。”
武烈此时想到了什么,他说道:“对了大哥!你说眼前这小子会不会就是张翠山的儿子?张翠山的婆娘就是姓殷,这‘无悔’和‘无忌’亦是谐音。”
朱长龄呢喃道:“这天下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正当朱长龄在犹疑之时,姚清泉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应该不会。”
朱长龄问道:“为什么呢?”
姚清泉摊开手说道:“很简单,他的武功很高。轻功虽然不代表武功,但能将这几门轻功用的得心应手之人,武功也不会差。至少我感觉他的实力,当不在昆仑掌门铁琴先生之下。有这般武功的人,纵使不为一方之霸主,也没有什么必要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