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地摊在座椅上。我过去站了一会儿。他一声没吭。”
“等到后面,我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压抑的气氛了,我就说:爹,你要罚就罚,儿子知错了。”
“我爹听到我的声音,似乎是缓过来了一点,带着我去了那个地穴。”
“去的过程中,我是很吃惊的,因为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竟然完全不知道还有个这种地方。”
“我爹当时就是用我教给你们的方法打开了石门。”
“进去后,我爹就带着我坐在了蒲团上。”
“开始给我讲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他说他那天回来的匆忙,是因为他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具死尸,本来没有什么,就在他想着入土为安,要将死尸埋在地里的时候,从尸体上掉下了一封信。”
“我爹说他看了信之后大为震惊,将尸体匆匆掩埋之后,就带着信回到了家里。”
“我问我爹信的内容是什么,我爹闭口不语。”
“后面他又继续说路家遭此大难,实在是他的罪过,他如果当年不认识‘它’就好了。”
“我又询问‘它’又是谁?我爹依然没有给我回复,只是匆匆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给到我的手里,说如果我最终能出去,就把这封信带出去,给东边邵阳城的一个名叫钟祥的人。”
“还没说完,我就听见外面传来打打杀杀的嘶喊声,我连忙要出去看看,结果我爹一掌将我打晕。”
“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再一睁眼就看到石门紧闭,无论我怎么敲打也出不去,直到你们的到来。”
路昱霖双手一滩,指了指阿呆和姜素霜。
“再后来就听到你们说我父亲的遗愿······”说到这里路昱霖又想到父亲当时的模样,忍不住又有些哽咽。
阿呆安慰着路昱霖:“你现在还活着,就是路老前辈最大的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