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薛成远长白山王家屯里,薛成远跟辛琇晶聊着后面代课的事。
陕北这边却出了事。
“郑桐!你说这下咋整,大年三十给人干进医院了!”
郑桐看着钟跃民来回踱步无所谓道:“干了就干了!这小兔惠子够横的,敢来我们村拍婆子!”
“他娘的拍的还是蒋碧云!我哪能受得了!”
钟跃民听着声,转头斜眼看着郑桐:“郑桐,你有点不对劲啊!”
“咋了?我们一帮知青从首都下来的,我能不看着点我们知青点的女同志吗?万一遇到危险怎 么办?”
听着郑桐的话,钟跃民恍然大悟:“哦!我懂了!怪不得你小子今儿这么勇猛, 一板砖直接给 人干医院里面去了!”
“这在四九城打架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狠过,合着是看上人家了是不是?”
“去去去!跃民,你就别在这瞎说,现在事情弄成这样,后面该怎么办?”
钟跃民没忍住笑,看着郑桐:“刚刚拍人的时候没想这事?”
“那不是一着急一上脑,啥也不想就上去了吗。”
“现在开始急了?”
钟跃民想了想:“拍进去的人咋样了?”
“脑震荡呗,后脑勺也被闷出了血,在医院躺着呢。”
“哪的人?”
“跟咱们一样,四九城来的。”
“呦,那挺不容易的,名字叫啥你知道吗?”
“闷倒的时候听别人喊过,叫什么……对,叫贾梗,熟悉的人叫他棒梗儿。”
“贾梗?没听过这名。”
“我也没听过,是杂院的人,跟咱们大院的不一样。”
俩人聊着,没一会外面来人:“钟跃民!郑桐!出来一下!”
“来了!”
走出屋,看着喊的人,钟跃民一愣:“诶呦!马叔叔!快进来快进来!”
“你这地方可真够远的啊!”
马伟民看着钟跃民乐呵道:“怎么样最近?”
“马叔叔,您既然找上门了,就应该知道情况了,我们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那人上门调戏我 们村女同志,我们才动的手。”
“你们动的手?”
“是啊,我们动的,我那一板砖直接打他脑袋上,直接就给送医院了。”
马伟民看着钟跃民跟郑桐,呵呵一笑:“这事呢,你想怎么办?”
“那看那人怎么样了,他跟几个流氓进村调戏女同志,那就算给他打死了,我们也是有理的!”
“马叔叔,我们这是做好事!不信您找蒋碧云来,咱们当面说呗!”
“行了,在我面前就别说其他的了。”
马伟民看着钟跃民摆了摆手:“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来的时候专门让人去医务所问了, 没啥大事,就是手会不自觉哆嗦一下,有点后遗症。”
“到时候我找人去说说,你们当面赔点钱,息事。”
(affi) “对方非要找事的话,你再让你刚刚说的那位女同志说,这事情她占理。”
“而且那帮人的案底都不好,我查了,四九城的时候经常打架斗殴,还欺负女同志,要不然也 不会来这地方,你说是不是。”
“不是,马叔叔,你这说的好像我们也是这样。”
“不是吗?”
马伟民笑道:“行了,这事别说了,就这样。”
“钱我帮你们垫着,回头挣钱了再还给我。”
“钱给你放这了的,这边解决了,回头再通知你们。”
钟跃民看着马伟民要走,赶忙道:“马叔叔,在这吃顿饭呗。”
“不用了,你们自己有的吃就可以了。”
等马伟民走远,钟跃民跟郑桐打开钱一看。
“卧槽?几十块钱就这么给那小子?”
“那咋办,要不让人家拍你一转头?”
“那不行!”
“但是这是亏啊!几十块钱。”
郑桐想着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到时候把钱给他,等出院的时候咱们再后面再给一板砖,把钱 抢了?”
“去你丫的!这事咱们能干嘛?咱们作为首都人民,要有首都人民的规矩!”
钟跃民词言义正道:“套个麻袋就成,闷板砖容易给人闷死!”
俩人对视一眼,咯咯直笑。
“对了,去给成远再寄一封信,这小子到底时候看了信没回,还是信丢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回 信?”
“对,先写信!问问这小子到底咋样了, 一直不回信我心里慌,别在那边出事了!”
“你慢着点端,别着急。”
薛成远看着小跑着端盆上炕的辛琇晶喊着。
“知道了!”
“你知道了还这么着急?”
看着笑着不说话的辛琇晶,薛成远无奈摇头。
“忙明我上山掏松子,你去不去?”
薛成远一边吃一边道.
“我去!”
“嗯,那到时候你拿着枪,小心警戒,到时候注意保护我。”
“要是出现啥危险,遇上豺狼虎豹野猪狼群啥的,你先挡着,我先走。”
“???”
辛琇晶不说话,脑袋上只有问号。
现在她已经对薛成远说的话习惯了,每次都是这么出人意料。
但每一次要做事都是他上前,四九城人,就是嘴贫。
“呦,辛琇晶同志,今儿竟然没回话,难得啊!”
薛成远笑道:“怎么了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没受刺激,你说的话我都听着,但是我不搭理你!”
“那多没意思,那明儿你别去了,我去白家屯那边看看,那位白家姑娘,听说长的贼好看,
我……”
“成远,你说我这衣服是不是穿的有点多了?”
薛成远抬眼看去,不知道啥时候辛琇晶把毛衣给脱掉了,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个秋衣。
晃眼晃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