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不是欺负人吗?把东西一直往我这边送,你是巴不得给我累死是不是?”
“你是不是想找事?”
听到棒梗这么说, 一起的人不乐意了, 一下把实木丢下,差点没把棒梗压垮了。
“我跟你说贾梗!要不是你,劳资早就吃到饭了,活也早干完了!”
“你磨磨唧唧半天,跟个大姑娘一样,扛也扛不动,走也走不快0 …… ”
“不是你打人时候的劲呢?判刑4年,打人打的估计不轻吧?就这?”
个高的人说着甩开棒梗:“劳资申请换人,到时候你自己找人跟你组吧!”
看着个高男人直接找负责人的,棒梗内心极度炸裂。
尼玛的借着身高将重量全压在他身上,然后在这说自己不好好干。
我尼玛!
“贾梗,要不咱俩一起?”
一旁跟棒梗差不多身高,却壮出非常多的男人看着棒梗:“我这正好我那边人不适合,他不耐 干,又瘦又弱,抬个木头都抬不动。”
“只要你同意,明天分班的时候,我申请咱们俩一组,这样你就不用愁找不到人了。”
“行,杰哥,还是你靠谱。”
棒梗压住心中火气:“刚刚那小子真的服了,偷懒耍滑头,还把事情往我身上推。”
“我也跟上面说,这事没完!”
他在大院的时候,都没受过这种气,怎么来这边就不一样了?
经过这么多天,在劳改农场里面劳动,棒梗突然感觉当初自己打那个叫郑桐人的时候,对方 好像一点都没带动的,也没有反抗。
那感觉好像巴不得自己上去打一样。
越想棒梗越觉得古怪,不行,这里面肯定有事,回头他出去后一定要把这件事给调查个清 楚!
边想着,棒梗跟上来的人一块将原木抬放好,今天结束。
“贾梗,这一身的汗,去洗个澡吧?”
“好,杰哥咱们走,后面咱俩干。”
俩人靠的很近,前往后面冲凉水澡。
等到第二天何雨柱跟秦淮茹早早起身,穿戴好,除去留下回去的钱跟粮票这些,其余的准备 全部留给棒梗这边。
里面用不到,但是还要有。
“走吧秦淮茹,咱们这边看完,明儿一早咱们就要走了,车票时间就是明天。”
“行!”
秦淮5.8茹怀着万分忐忑,带着一丝期待,来到劳改农场,报了名字。
等到秦淮茹说出贾梗这个名字和自己的关系后,面前检验人抬头看了看秦淮茹,张了张嘴, 没有出声。
只是冲着秦淮茹摇了摇头:“同志,很抱歉,贾梗现在没办法来见你。”
“为啥?”
秦淮茹一脸着急:“明明提前说好的,现在怎么又不成了?”
“贾梗昨晚上因为意外受伤,不能来见你们。”
“什么!我们家棒梗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赶忙问道:“同志,求求你赶紧说,我真的着急,拜托你了!”
“我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是故意打人的!真的!”
或许是看到秦淮茹的哭声和眼泪,检查人犹豫片刻还是张嘴:“特殊部位破损开裂,出血严 重,可能要躺上一个月。”
“你们不要在这等了,等不到的。”
“等后面找时间再来吧。”
说着将秦淮茹跟何雨柱送出外面。
心中有些感慨。
劳改农场,也太恐怖了!
怎么能出现这种事!.
此时的劳改农场内,趴着的棒梗被一阵疼痛惊醒。
“别动,再动就出事了!”
听着身旁人说话,棒梗精神恍惚,脑袋中勉强回想起昨天的事情。
昨晚上洗澡的时候,经历这辈子最恐怖的事情,让他一生都忘不了。
一想到,棒梗后臀一紧,剧烈疼痛上身,整个人面部扭曲。
疼!
钻心的疼!
疼的他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最近就不要吃饭了,尽量喝水,不然崩开,以后愈合就难了。”
一旁的五十来岁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拔下眼镜,看着棒梗:“不是,你怎么想着跟 那个人去干这种事呢?是有啥想不开的吗?”
“两个大男人,竟然……”
“唉!”
老医生无奈叹了口气:“再没有女人,也不能这样来,这也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