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自帝国炮兵对敌人壁垒的轰击,也代表他们正朝着正确方向穿过战壕,当他们的路线与战壕的曲线交织在一起时,哈克瞥了一眼他的鸟卜仪,再次确定他们走的是正确的方向。
忽然,哈克停下了脚步。
强森向前看了一眼,看看发生了什么,但中士完全静止地站在污水里。
“发生什么……”
他刚开口,哈克用一只手向后挥了挥。
这个手语只有一个意思。
诡雷。
“我就说这帮杂种果然有防备。”
然后,他把另一只手指向下面,在肮脏的水面下,指向他的脚。
“就在前面一米的距离,我能感觉到。”
强森相信军士的判断,没有人比卡塔昌人更熟悉陷阱和诡雷了,所有卡塔昌士兵在入伍时都做过相同的训练——不借助任何器材穿过一片隐蔽的地雷和陷阱带。
因此他们早已养成了某种类似直觉的感应。
哈克转过身,小心翼翼地解除了壕沟两侧与炸药相连的绊线设置,这些绊线设置得颇为巧妙,几乎很难被老鼠激活。
但除了诡雷外,前面似乎还有其他陷阱,哈克勐地抓住一只不幸的变异老鼠,然后扔到十几米外某个位置。
果然落水的老鼠立刻激活了一个阴险的尖刺陷阱,当它在肮脏的水中被刺穿时,恶臭的血液从身上流出。
敌人设置了许多陷阱,也肯定会认为不会有人能够从这里穿过。
但他们低估了卡塔昌人。
银河中任何敢低估卡塔昌人的对手,最后都会死的苦不堪言,无比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