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谈谈说说,不一会冲锦就消了气,奶气奶气的插话,不几句就逗的冲行哈哈大笑。
山路草木多见了萧瑟,一片荒荒草萋萋之象,只山上还有稀疏的,没被霜打后掉落的红叶,还在点缀着荒山。
大道上的行人,在北风裹挟下,俱都行色匆匆。
为使冲锦看起来平常些,给她戴了一顶带灰色薄纱的小帷帽,外袍的衣袖也较长,除了声音,作儿童装,也无甚异状。
道路上不时见有衣袍鲜亮的骑士,作游侠儿打扮,鲜衣怒马不外乎是也。
冲行还笑冲默小心,家族附近,还如此谨慎作啥,冲默笑道:小心些好,小心些好。
车粼粼马萧萧,好在小驴儿,也能赶上二人步伐,得了些三哥的惊奇。
中午,三人在路旁找了一个树荫下,取出小桌,板凳,冲默从谷中带的面饼,肉干,咸萝卜条,从谷中用水葫芦带的山泉水。
吹着小西北风,观看着荒凉破败的山景,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松开缰绳,将驴子身上的褥子拿下来,抛开麻布摸了下驴背,发现有些热,暂时还披在它背上,让驴子也歇息下,也到路边吃些干草。
只见驴子,信马由缰,踢踢踏踏得,来到路基边坡处,有一口无一囗的啃着,以经土黄色的草茎。
三人在风中对付着吃了饭,坐着略一歇,期间,冲默去山沟中用皮桶打了半桶水来饮了驴子。
休息了约二刻钟后,收拾桌子,板凳,赶来驴子,又搭上了棉褥子,扶冲锦上去,继续往前赶去。
行行复行行,待冲锦走的都打瞌睡,天上的红霞铺满了天空,扑棱棱的倦鸟归林时,远处的曲水镇在望了。
看到了目标,二人加驴子都加快了脚步,看近行远,待二人来到镇前时,太阳全落了下去了,只剩下些余晖,使得道路还算清晰。
镇子里的店铺,各个挂出了代表各个字号的,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灯笼。
如酒店直接挂上逼真的红烧鲤鱼灯和油炸鸡公灯,中药铺挂上了仙草灯,杂货铺挂起了铃铛灯,皮货店挂的走马山羊灯,铁匠铺挂的锤子斧头灯,车马店挂的三驾马车灯,布匹店挂的桑蚕灯,竹货店直接用竹篾扎了箩筐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