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臊得无地自容,慌张地东张西望,低声恳求:“你不要乱说了。这里这么多人……”说罢,执拗地去喝溪水。
绝顶的执拗劲儿也上来了,一把将星眸捧的溪水打掉。
他再次告诫,来天癸,喝冰水,会肚子疼,严重了,甚至会丢了性命。
星眸又羞又急:“你胡说八道。你一个大男人,懂得什么?本姑娘至今没来过。本姑娘就是要喝这溪水!你不让我喝溪水,非要我喝你带来的水。莫不是你的水里面放了迷情药粉,要骗我?”
绝顶涨红了脸,不好再阻拦了。他眼睁睁,看着年幼的女神喝了一捧又一捧。
本来喝一捧就够了,但是,星眸赌气,又要证明自己没什么天癸,于是喝了一捧又一捧……
一刻钟后,星眸生平第一次的天癸,来了。
星眸更生气,更羞愤了。她的天癸,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却能预感到。这个男人不去预感别的姑娘的天癸,只预感她的……你让这姑娘怎么有地自容?
这姑娘愤愤地打开绝顶的手,大步向前走,把他甩得远远的。
一炷香之后,她不得不走回来,紧紧抓住他的手。她靠在他身上,额头的汗珠有磨盘那么大。
她痛经了,因为不听劝,喝了冰冷的溪水,腹内疼得如同刀绞。
绝顶也很生气:“你不听我的劝。怎么样,疼得要死吧?”
星眸又害羞,又难受,哭了:“你别羞辱我了,杀了我算了。你拿出刀来,
把我一剑穿母子。我感恩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