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炎黄沉默了,有话说不出。
众人沉闷吃酒,从中午吃到黄昏。
绝顶有些微醉,回到城外一个小店,盖了单子,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半个时辰后,有人清脆叩门。听声音,有些柔,像是女孩子。
绝顶猛然坐起来。莫不是星眸!
时已入夜,月华如洗。
残月有情圆晓梦,落花无语诉春愁。难道这姑娘热烈奔放,等不及结婚,今天就来自荐枕席?
将心爱的姑娘拥入怀中,抚摸她“翠蛾懒画妆痕。香肌得酒花柔软。”然后与她研究人类繁衍生息的必要问题,看着她“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绝顶越想越神魂飞越!
人已醒来,酒未醒。这小伙儿踉踉跄跄去开门。
门外的确是个姑娘,但不是星眸。是星眸的那个看透人性的女官,那个太理性,理性的让星眸和绝顶都怵头的女官。
绝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想,我还有些残醉,可不能乱了性。赶紧打发这姑娘走。
女官不肯走,但也不想进屋。她想站在门口,对绝顶讲些道理。
年轻人就怕听道理。星眸怕听。绝顶也怕。绝顶算是明白了,为啥星眸见了女官就头疼。
女官取出一粒药丸,说是醒酒药,让绝顶吃了再说话。绝顶怕这药丸是桃花雾、合欢散,怕自己中了毒,做出错事,不肯吃。
女官猜透了绝顶的心思:“小郎君自己就没有醒酒丹吗?”
绝顶吃了醒酒丹,脑子清明些了。
女官讲了一百来条大道理,还没切入正题。绝顶放心了:瞧这位大姐这么爱做思想工作,还是自发地做,不图名,不图利,应该不会有非分之想。
女官最终说道:“小郎君真的爱星妹子吗?唔,是郡王。”在她心里,一直把星眸当成幼稚爱犯错的妹妹,没当成郡王。
绝顶语气坚定:“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