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芳算着时间,十七年能让她在意且与他有关的事,还有另一件事,只是她一头扎进了那件事,所以未曾想到。
“十七年前,你除了那天的真相,还有什么要说的?”
“师妹不是已经想到了吗?”
“我不确定,那件事早已尘埃落定,我不认为你有什么想与我谈的。”
乐正智解开了乐正颖的束缚术,像平时一样对她傻笑着讨酒喝。
“拿出你的陈酒予我尝尝呗。”
乐正芳给她使眼色,乐正颖才同意去给他取酒。
“就拿女儿红吧。”
乐正颖有些吃惊,因为那是乐正芳的女儿红,因为当年的事,影响到她,以至于她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不过,既然乐正芳开口,拿出如此重要的酒来,也就说明他们要谈的事更重要,她能想到另一件让她在意的事,也只有它了,于是对着那个方向看了眼,才进去拿酒。
“师妹的女儿红,我尝两口,还是留着到时候招待贵客为好。”
“我还能有什么贵客?这乐正也好,蓟门关也罢,早已没有谁是我的贵客了。”
“那我自然不说蓟门关内的贵客了,除了我可没谁能称为贵客的了。”
“又开始胡说,我都怀疑你是真疯了。”
“真疯也好,假疯也罢,有些事你我是当事人,逃避再久也总有面对的一天。”
乐正颖将一盏酒放到他的面前,他竟先自顾自的品尝起来,丝毫不顾及乐正芳焦急的心。
“你今日来,莫不是为了他们三人吧?也不知他们三人有何特别之处,竟能令你和白芷都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