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旧魂做新魂，便能摆脱没有轴心的命运之轮。”

“旧魂做新魂？嫂嫂，这可不是易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且，破坏冥界规矩之人，不得善终，就是入了冥界，也将困于幽冥深处，受永生永世之苦。”乐正水灵抬眸一看，不由得后退几步，身子摇晃不已，“嫂嫂，不可，如此做，你便只有飞灰湮灭，与师兄再无可能。师兄绝不会……绝不会……”

“你师兄是知道的。”

乐正水灵更加难以置信，直接激动的反驳道:“那又如何？我不同意。你以为我们不断变强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保护那些我们在乎之人，如果连你都无法保护，我……这又有何意义？”

慕心快步向前，抓住了她意图破坏发髻的手。

“难道乐正，你就不在乎了吗？”

乐正水灵的手一顿，忍住眼泪回道:“那就一定要牺牲你吗？”

“命中早已注定，也唯有如此，才能将乐正剥离出来。当年，他对着乐正的那把剑，终将被乐正对着他。他总以为自己逃离了命运，却不知这便是宿命。水灵，你其实比你的两位师兄，更懂得权衡利弊。今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忍。”

“那我要忍无可忍呢？”

“那也得忍着，否则今日，乐正必亡，毫无退路可言。”

“呵，嫂嫂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担子。对了嫂嫂，你或许不必如此，我可以去求冥王，必定有其他的法子。”

“身为冥界的公主，你很清楚冥界的规矩。以命换命，以我之命，换整个乐正，值得。”

乐正水灵握住慕心的手臂，哭着请求道:“嫂嫂，你要答应我，你一定要答应我，不到最后，不要放弃。你要相信我们，相信乐正，我们未必会输，我们一定不会输的。”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