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看到众人审视的目光汇聚在自己身上，龙晴川只觉如芒在背，整个人尴尬得脚趾扣地。

此时表彰台上的寒婵，见到少年那尴尬的窘态不由得抿了抿嘴，眉眼之间带了几分笑意。心中暗道：“没想到这臭屁的家伙，也有社死的时候。”

而察觉到寒婵这细微的神态变化，顾林飞顺着其目光看到了人群之中的龙晴川，眼底当即掠过一抹阴沉之色。

他堂堂顾家嫡子，放低身段与其接洽却是效果乏乏，本以为此人只是生性冷淡，如今看来……却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寒学妹认识台下的那位？”顾林飞柔和地笑道。

“嗯。”

“冒昧地问一下，寒学妹与其是何种关系？朋友还是……”

此人让寒婵颇为反感，看似温和绅士，实则城府极深。若不是自己有狱门军方预备军的这一层身份，怕是少不了受其胁迫。偏偏此人处事圆滑，也并未明确袒露目的，让人不好直接拒绝。

思考片刻，寒婵冒出一个主意，而后面色稍显矜持，意味不明地轻声说了一句：“不方便说。”

闻言，顾林飞面色冷了一分，而后又瞬间恢复正常。

……

大会结束，

寒婵离开表彰台，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向人群。

就在众人猜测冰山女神要做什么的时候，其来到龙晴川面前停下。

“好久不见。”寒婵伸出手。

龙晴川见状表情有些奇怪，这妮子今天难道是吃错药了？

不过虽然心中疑惑，但他也不可能装作不认识，于是也伸手与之相握，同时笑道：“也没几天吧应该。”

“之前一直没机会，这次我想……”寒婵凑近龙晴川，用另一只手遮挡住，轻声在其耳旁接着说了句：“跟师兄说一声谢谢。”

清香萦绕，声音软糯。

就连自诩钢铁直男的龙晴川，都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情况？这妮子不是不待见自己吗？难不成是自己记忆错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