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前段时间大雨,汉水闹了洪水,之后又流行了瘟疫,女儿也大病了一场,有信发不出来,”说着,边擦拭着眼泪边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桓石虔道:“是镇恶率领军民抗洪抢险,又遍访了名医,才使得女儿转危为安。”
司马熙雯赶忙擦拭着眼泪,想起了跪在地上的桓石虔,忙温言道:“镇恶,快快请起,辛苦你了,快来坐。”
说着,司马熙雯拉着陈胜谯的手把她拉到中堂座榻中,一起坐下。
桓石虔站起身来,躬身道:“这是小婿从竟陵带来的礼品,还望岳母大人笑纳。”
陈望也上了中堂,摆手道:“不必,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吧,我们受不起这些东西。”话语间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意。
陈胜谯白了陈望一眼,娥眉轻蹙,脆声道:“这是我亲自挑选的,都是竟陵郡特产,有张集酥饼,野生的葛根,还有米酒,打糖……什么民脂民膏?广陵公大人……”
她把最后五个字故意拖长了,斜睨着陈望。
“哦,哦,阿姐恕罪,”陈望自知失言,赶忙赔笑道:“小弟误会了。”
司马熙雯摆手让丫鬟们奉上茶水,拉着陈胜谯的手又是一番仔细打量,关切发出了一长串问话, “瘟疫多与水灾有关,谯儿,你现在无事了吗?在京城待着吧,竟陵穷山僻壤的,长个病都没个正经医师治疗,你怎么还胖了呢?”
陈胜谯立即垂下眼睑,脸也随即垂了下来,耳根却悄悄地红了起来,嘟囔着道:“女儿有了……有了身孕……”
“啊?”司马熙雯惊喜着看向了陈胜谯的小腹,果然微微隆起,抿嘴笑问道:“呵呵,几个月了?我要抱外孙了吗?”
“有……有四个多月了。”
“哎呀,你害什么羞,已嫁做人妇了,这是天大喜事儿啊,走走走,你我回后院说话,你的房间我一直保持原样,天天令她们打扫……”司马熙雯不顾众人,拉起陈胜谯唠叨着向后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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