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晋这种纷乱的历史环境下,手里有地盘,有枪杆子,那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自己如果真去了凉州,那是一个极好的检验兖州内部忠诚度时机。
于是陈望在脑海里把每一个人慢慢过了一遍电影。
武将多来自于父亲那一代提拔的,应该没有问题,文官多是来自于自己带来的国子学同学们。
这帮人无一不是世族高门子弟,家都在建康,长辈多数在朝为官,有的还像自己一样袭爵。
甚至还有两个与自己有姻亲关系。
怎么才能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守在谯郡呢?
这又是一个难题。
假如哪一天跟司马曜兄弟翻了脸,他们顾虑家人,势必两难选择,总不能把父母妻儿抛之于不顾吧。
忽然陈望想起来去年冬天在谯郡外与王猛三番赌博大战,朱序受伤,自己去看他时,他说要把家小迁到谯郡。
嗯……这个事儿得提倡,就像武壬的硖石口事迹一样,传遍全军,看看有谁把家眷迁来谯郡。
想完,看看窗外已是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
突然感觉疲劳起来,从早晨兴致勃勃地迎钦使,到喝酒,听王国宝唠叨哭诉,还真是有些累了。
于是走到里间的卧室,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卧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