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错了。”余辉摇头，轻轻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白方圆的一条胳膊，瞬间如枯枝一般被折断了。

白方圆面容扭曲，嘴巴如濒死的鱼一样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余辉是莽，又不是傻。现在他还没有掌握所有他要处理的人的位置，自然不能暴露他自身的行踪跟目的，所以噤声是必须的。

其实，在余辉进来之前，外面的人都已经全部被他打晕了。

虽然只要有外人一进来，就能够立即发现这里的异常，并发出尖叫等警示声，但是余辉相信，短时间内，不会有外人来。

因为，他运气不会那么差。

因为，他现在是强运护身。

“再说一遍，我问，你答。同意就点点头，不同意我去问下一个。”余辉再次开口，语气中透着极端的冷漠。

就仿佛，他现在捏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蚂蚁。

被折断胳膊的痛，白方圆这辈子是第一次经历，所以他很痛，非常痛，痛的几乎窒息，但是却没有失去理智，他，听出了余辉话里隐藏的意思。

要么顺从，要么死！

白方圆从小在白家长大，虽然不是白家的嫡系，但是在旁系中也算是有分量的。

所以，他对白家还是很忠诚的。

所以，他选择顺从。

忠诚哪有命重要！

看到白方圆忍着疼痛，拼命点头，余辉眼中露出满意的色彩。

他不在乎白方圆的死活，他只在乎会不会多费事。

多费事，代表效率低下，那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他选择直接覆灭白家和向家，为的就是简单高效。

如果这样更费事，那何必呢？

事实证明，强运就是好，他随便选的一个审问对象，就是一个软骨头。

“现在，第一个问题，今天，白家有没有重要人物外出？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没有。”

“没有！”白方圆立即回答。

他很聪明，立即就学会了听话。

余辉只让他说有或者没有，他没有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