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也笑了，“他觉得毒死所有人太简单了，所以就想要玩的更加刺激一点。”

“然后，他故意把他们杀人的消息，泄露给了一些被害人的亲人，比如说我。”

“在假装自己的女人被害表演为爱痴狂，伙同被害人的亲人一起报复那些人。”

“还很配合的把四起案件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还说为了赎罪，在我杀了那些人之前，主动画出那些漫画。”

“这样，警察就能找到他的头上，等我把所有参与当年杀害我姐姐的仇人杀死后，他也会主动投案自首。”

“自作聪明！”

林轩似笑非笑的瞅着毕文华，“你又是如何发现他露出了狐狸尾巴？”

“你不是也想到了吗？”

女警讥讽道：“那个画板，看似不具备联网功能。但经过了某种改装，暗藏上网功能。”

“而后他在我们面前装疯卖傻，好像进入疯狂状态，要死要活，逼着警察给他拿来画板作画。”

“玩了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利用联网功能通知了某个同伙，让那人过来杀他自己，在我们面前演了一出大戏，继续装无辜，假装有一个幕后黑手正在暗地里策划一起。”

“如果我们上当了，这辈子也别想找到幕后黑手，因为本来就没有幕后黑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自导自演。”

女警冷笑，瞅着面前的毕文华，“我说的对吗？”

“你，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毕文华依旧一脸无辜，好像听不懂他们的话。

“还在演？哈哈……”

女警的表情是那么嘲讽，看向林轩，“你应该也想到了他为什么敢于如此肆无忌惮吧？”

“嗯，早就想到了。”

林轩轻笑，“因为……他是精神病！”

多重人格综合症，严格意义来讲，就是精神病。

精神病在龙国不会被判死刑，甚至不会被判刑。

最严重的后果，被关入精神病院看管。

这才是毕文华最后的依仗。

所以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可我根本不会给他活下去的机会，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过我会拉着他一起死，所以他的精神病依仗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女警眸中的恨意如暗流涌动，让人心生寒意，死死地凝视着毕文华，“还要继续装吗？如果不装了，那我们就要一起死了！”

当这番话说完。

刹那。

毕文华的一脸无辜和不知所措，消失。

紧随其后。

他的表情疯狂而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双眼更是瞪得溜圆，仿佛要从眼眶中迸出怒火，还有恐慌，嘶吼道：“你们是警察，要是杀了我，对得起你们身上的警服吗？”

结果……

林轩和女警，居然一同笑了起来。

他们笑的是那么开心，那么畅快。

警察这个职业出现的意义是什么？

除暴，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