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住在大院里的人,多半还是有些边界感,像易忠海进傻柱屋,一般都会喊人等傻柱答应。
阎埠贵其实也不是硬闯,他一方面是急,一方面是觉得曾旺财一小伙子,又是四个人在屋子里,不会有啥不能见人的事情。
曾旺财听到阎埠贵的声音,一个箭步冲到门口,这时候阎埠贵已经挑门帘要往里走了,冷不丁被曾旺财一撞,一个屁墩摔在地上。
“哎呦......”阎埠贵的屁股差点被摔成了八瓣,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三大爷,您没事儿吧?”曾旺财忍着笑上前,一边关心一边将阎埠贵扶起来,“您说您冷不丁进来,我着急出去,没注意,没摔坏吧。”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阎埠贵此时有求于曾旺财,只能吃哑巴亏:“没事儿,没事儿,是我的问题,我着急了。”
他揉着屁股蛋,感觉到还是很疼,尤其是老腰,好像扭到了。
“那我撒手了哈。”曾旺财撤掉扶着阎埠贵的手,阎埠贵立马哎呦哎呦的喊起来。
不行了,事情说不成了,曾旺财扶着阎埠贵回家,可怜的老阎,事儿还没说,腰伤着了。
三大妈闻讯出来:“怎么啦这是,不是说话吗,说到腰上去了?”
这话说的也是没谁了。
进屋趴下,曾旺财建议阎埠贵拿点酒来烧着了搓一搓。
“不用不用,费那事儿干嘛!”阎埠贵舍不得酒,趴在床上吃力的扭着头,“明儿去找老李头揉揉就好了,旺财你别管,你就跟三大爷交个底,糖的事儿到底怎么样了?”
“三大爷,您也太急了,这才过去一天。”曾旺财见阎埠贵这样子很搞笑,跟去做大保健想看技师的猴急样子似的,“我答应了就算数,这个星期保证跟您买回来,说好的一斤,五块钱哈。”
这个价钱是当时曾旺财故意为难阎埠贵说的,奶糖嘛,还没上市贵点很正常,你觉得贵可以不买对吧。
他想借着高价让阎埠贵知难而退,然而阎埠贵算计着有奶糖可以在自行车的事情上说的过去,而且还有糖票可以找补,意外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