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爷,一个似乎弃权了,一个似乎倒向曾家,还有一个是苦主,形势有点不利于刘海忠。
刘海忠知道这时候即便是自己想给儿子出头,都可能没胜算,但要是就这么回去算了,以后面子往哪搁?
“老曾,你让你们家孩子出来,出这么个事儿,总得出来对质,躲在屋里算什么?”刘海忠开始迂回。
“老刘,你没事儿吧,我们家孩子在医院呢,照顾他奶奶,两个晚上都没回来了,你不知道?”曽友前微微冷笑道。
“对对对,人家旺财在医院呢。”阎埠贵忽然有了想法,“光天,你说你是在哪被打的?”
刘光天不知道阎埠贵的算计,实话实说,他觉得自己被打是事实,不怕。
阎埠贵得到答案,屁颠颠的回屋去看了时间,完后回到现场,一副破案专家的样子,拿着钢笔和笔记本,记录了时间,又问了几个问题,一一记下。
最后阎埠贵总结道:“老易老刘你们看,光天说的胡同距离协和医院,还有距离咱们四合院的距离在这儿,咱们根据这个推算一下,再去医院看看,当面对质,如果旺财在这个时间点之前都在医院,那么他就没有动手的时间......”
不得不说,阎埠贵这一手很高明。
这时候刘光天听懂了,跳脚道:“不对不对,三大爷,我被揍的狠了,走得慢,不能跟你怎么算。”
“那你说怎么办?你找一个目击证人回来,那就不用这么麻烦了。”阎埠贵两手一摊说道。
吵吵闹闹半天,最后易忠海拍板,先去医院对质。
刘海忠一想,去医院也好,老二这样子还得看医生,于是答应了。
三个大爷,刘光天,曽友前,就这几个人,黑天黑地的赶往协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