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吧!”易忠海谋划不成,领着韩桥生去中院。
“呸!”阎埠贵看着易忠海消失的背影,低声道,“又多管闲事,当我傻啊,人家秀芝的家务事也管,你以为你是包青天啊......”
阎埠贵现在的日子不好过,易忠海和刘海忠发达后通过帮助傻柱和院里人,慢慢的对院子进行渗透。
而在曾家不愿意管闲事的当口,人心逐渐往他们这个阵营靠拢,不过曾家还是四合院一等一的存在,没人敢得罪。
阎埠贵就不一样了,被排挤的厉害,他甚至听说,有人要把他三大爷的位置给拿了。
所以他现在对易忠海有看法,只是不习惯当面表达出来。
阎埠贵装模作样出门,提着水桶,但去的方向却是轧钢厂。
人就是这样,生活就是苟且。
距离曾旺财整顿四合院过去不久,大家在生活的压力下,开始慢慢故态复萌了。
易忠海领着韩桥生来到中院,喊一大妈端出来凳子,就在外面招呼韩桥生。
“易师傅,谁呀这是?”傻柱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整个一叫花子啊,你也不让人洗洗。”
傻柱因为晚上不需要做饭,溜号了。
他现在和易忠海以及刘海忠的关系缓和不少,虽然距离被洗脑还有一段时间,但比之前强太多了。
这里面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秦京茹的工作解决了,秦京茹去轧钢厂上班了,虽然没有捞到轻松的工作,要跟着秦淮茹一道下车间,但比没有工作要好。
而这里面,易忠海和刘海忠出力不少。
“柱子,你屋里有吃的没有?弄点过来!”易忠海已经改了对傻柱的称呼,主打温情牌,“这是张秀芝的弟弟,逃荒来的,家里人都没了。”
“哟,这可遭罪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去。”傻柱反身进屋,他对曾家对张秀芝都还保持着好感。
这就是易忠海高明的地方,洗脑傻柱的同时,摸清楚了傻柱的脾气,没有大力的诋毁阻碍傻柱和曾家来往,主打一个慢慢的影响。
傻柱家里有吃的,他从食堂带回来的剩菜以及玉米面馒头。
玉米面馒头现在是仅次于白面的存在,现在四合院,只有曾家吃得上白面,不过曾家这方面很低调,而就算不低调,别人也没办法说,人家一口气收了几十万斤粮食,谁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