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友前和曾友火听了曾老三的计谋,顿时面面相觑。
“老支书,这是不是太狠了点?”曾友火犹豫道,“村里的大棚,农副产品,那些可是咱们的心血啊。”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曾老三依旧咬着牙齿,“不把事情搞大,那些人不会长记性,不然后面还会有人来,没完没了,村里的这些东西,迟早也是要完蛋的。
“我就是担心,一会儿友前被上节目......”
“老支书,上节目怕啥?”曾友前阴阴一笑,“他们肯定不会走,上节目也是在村里上,村子里的人都是自己人,他们能咋地?”
“既然你有这个觉悟,那咱就这么干?”
“嗯,就这么干!”
一个老狐狸外加半老的狐狸,就这么商量定了。
曾牛得到了最高指示,立即出去,把民兵连的所有人马都召集起来,涌向食堂那边,因为阎解旷他们现在就在食堂那边的空地上。
“村长呢,你们村子的村长呢?”总指挥阎解旷领着两个跟班,在食堂门口的空地上呵斥李有田。
“同志们,你们来干嘛来了?”李有田冷静的拖延时间,“已经让人去喊了,现在是吃饭的点,你们有什么公务,有没有手续什么的......”
“手续?什么手续?眼睛瞎了啊?”阎解旷嚣张的指着手臂上的臂章道,“看不到这是什么?我们是来挖掘人民内部敌人的,需要什么手续?
“同志们,进去看看,他们大队食堂吃的是什么?”
“是,总指挥同志!”俩跟班二话不说,冲进食堂。
过了一分钟,俩人一嘴的哈喇子出来,其中一人说道:“可恶啊总指挥同志,他们居然吃鱼汤,还有肉烧土豆。”
虽然困难的那三年过去了,但老百姓的日子只能说比那三年好一点,绝大部分的农村产量低下,也就是饿不死,距离吃饱都差点,跟不谈说吃肉了。
就拿著名的西北锤王家里的情况来说,顿顿黑馍,偶尔吃白的,也是给家里喜欢数药片的奶奶吃。
“太过分了,你们太过分了!”阎解旷大义凛然的呵斥李有田,然后手一挥,“同志们,不能让这种苗头冒出来,大家去把食堂的饭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