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近卫营的武官们立即大声回应起来。
其中,尤其是郭牧的声音最为响亮。
朱由校离开这里之前也特地瞅了他一眼。
接下来,近卫营第一千总部的将士便开始收拾行装,并准备明日与家人告别而休息一日后于后日正式拔营启程去辽东参战。
而郭牧也在第一千总部的序列中,所以也要跟着出发。
还有陈新。
但朱由校虽然特地在离开近卫营武官们以前特地瞅了郭牧一眼,但只特地将陈新单独叫到了自己的乾清宫听训。
郭牧因此不由得抿了抿嘴,他很希望自己也能被陛下单独叫去乾清宫问话,就像他第一次来京城时一样,和马祥麟、陈新、牛勇等将门子弟进入乾清宫与陛下说话,且一起为陛下值守宫殿。
“知道朕为何单独见你吗?”
朱由校将陈新召进宫后就笑着问了起来。
陈新挺直胸膛回道:“陛下想必是想让臣去辽东再给陛下您带什么礼物,请陛下吩咐,只要是您想要的,臣一定想办法给您弄到,哪怕是奴酋身边最漂亮的女人,臣也敢给您弄来!”
朱由校白了他一眼:“朕可不相信你会有这样的本事,别说这些没边际的话,朕特叫你来,是要告诉你,你去辽东后先历练一下,经历一下何为杀敌征战,等将来有机会,朕会让你回广东给朕训练水师!我羽林卫将来不能只有陆地步兵和骑兵,还得有水师才行!”
陈新听后十分激动起来,半张了张嘴,忙再次很有气势地回道:“是!请陛下放心,只要臣还能活着辽东回来,臣一定尽全力替陛下训练出水师来!”
“甚好!去了辽东,你可别给朕贪生怕死,只敢躲在后面,到时候要是让朕知道了,朕可不会把训练水师的重任交给你。”
朱由校说了起来。
“陛下,您放心,臣随父剿杀过海盗,也在遵义杀过土蛮,这冲锋陷阵什么的,臣从来不怕!臣只怕别人说臣不行!”
陈新回了起来。
朱由校点头:“嗯,退下吧。”
“臣告退!”
陈新因此退了回来。
而陈新一出宫就遇见了正要回家的郭牧。
陈新忙叫住了他:“郭大同!你去哪儿?”
郭牧见是陈新,也笑了起来:“回家去。”
“这天还早,回什么家呀,这眼看就去要辽东杀鞑子了,何不今晚去放松放松?”
陈新说着就碰了郭牧一下,坏笑道:“正好一起去见识见识京城的风流地?”
“算了,不去,违背军法。”
郭牧回了一句。
“怕什么,都休假了,姓骆的那家伙又不会知道我们回家后干了什么,你不会还惦记着你那大同婆姨吧?”陈新笑问了起来,就忙推了一把:“走,走,我请客!”
“哪有!”
郭牧连忙否认,但还是架不住陈新的怂恿,最终还是陈新来了一家风月场所,但郭牧还是坚持以羽林卫有军法为由不肯饮酒叫姑娘,只肯陪着陈新在这里听曲吃菜。
“如今暴君当道,奸臣横行于朝,忠良正臣被逐,这天下只怕终究要大乱了!”
而这时候,与郭牧和陈新二人隔着一道屏风的人却在推杯换盏间评议起时事来,而郭牧因为听见这人口中说陛下是暴君当道,一心想证明自己对陛下忠心的他当即站了起来,踢倒了屏风,对眼前的几名士子喝问道:“你们竟敢妄议陛下?!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