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衍圣公府子弟太多,一时管教不到也未可知,陛下何不下旨严饬其罪,并令衍圣公具本回奏对其族人不忠之罪的认识!”
方从哲说了起来,他自然也清楚衍圣公府的品性,但他没想到还真的有衍圣公一族的人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朕就是这个意思,先下道旨意,派个传奉官去问问,问问他衍圣公其族中打算如何处置这样的不忠之人,再问问他衍圣公府的人是不是真不打算为我大明的臣!”
朱由校说了起来。
“臣遵旨!”
方从哲回了一句。
“处斩?!”
御史侯恂在接到旨意,愣了半天。
“带走!”
但这时候,锦衣卫已经朝他走了过来,并将他押了起来。
侯恂这才回过神来:“饶命啊!陛下饶命啊!臣不过是就事论事啊!再说,御史风闻言事本为乃本职啊!臣冤枉啊!陛下!”
侯恂欲哭无泪,他其实真的只是没事给袁可立上上眼药而已。
毕竟作为御史,他虽然官位比袁可立低,但他却有对袁可立的合法伤害权。
而加上袁可立之前的确和他有些私怨,毕竟袁可立做地方官是出了名的敢得罪豪门。
所以,侯恂就顺势弹劾了袁可立一把。
但侯恂没想到,这一弹劾居然弹劾得要掉脑袋。
“斩!”
当顾秉谦一声令下后,侯恂顿时就人头落地,然后其首级立即用石灰处理装箱,急递送往四川。
都察院和六科的言官们因此都被震慑得集体噤声。
本来每逢这种战乱突然发生时,是言官最爱哔哔的时候,如同天灾发生的时候一样。
叫你皇上不听我的,这下好了吧,有事变了吧。
这明显是有地方官员治理不力,不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