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潘泰礼只得故作大度地一挥衣袖:“也罢,本官亲自去见他!”
很快,潘泰礼就坐了轿子出来见张同敞。
而潘泰礼一下轿子,就对着近卫营步兵第三千总部的营寨喊了起来:“谁是千总张同敞,本官亲自来见他,难道他也不出来见见本官吗?!”
没多久,张同敞倒是带着近卫营步兵第三千总部的一干羽林卫军官走了出来。
张同敞先给潘泰礼见了礼,也没有下跪,只拱了拱手:“见过中丞!”
“为何不跪?”
潘泰礼问了一句。
“天子有旨,羽林卫只跪天子和父母与祖宗,不跪王公贵族与上官!”
张同敞回了一句。
潘泰礼冷哼一声:“好个羽林卫,还真是与众不同,张同敞,你也算是士大夫出身,是我大明读书人,如今怎能行此对不起至圣先师之事?”
“羽林卫只知有君,不知何为至圣先师,难道中丞今日来是要以至圣先师之名抗皇命吗?!”
张同敞质问了一句。
“放肆!本官是在问你,不是让你问本官!”
潘泰礼大怒,他不得不承认皇帝陛下让这些读了书的士子入羽林卫做武官后,比其他武官难对付的很,就如眼前这个张同敞竟如此能言善辩。
“我近卫营步兵第三千总部即将结束休息,并执行皇命,所以,潘中丞来见我等到底有何用意,还请尽早言明,不然,休怪我等无情!”
张同敞冷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