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东厂番役又直接将满朝荐抬上了老虎凳,并开始动起刑来。
“疼!”
“疼啊!”
满朝荐不由得再次喊道。
杨寰这时候摆了摆手,这些负责行刑的东厂番役便停止了行刑。
而杨寰则继续问了起来:“说还是不说?!你为什么会主动来认供,到底还有哪些人和你一起主使了这次暴动?”
满朝荐抬起满头是汗的头看了杨寰一样,有气无力地道:“你们怎么如此心狠手辣!我都已经认了这要千刀万剐的罪呀!你们还不肯罢手,你们的皇爷是真不在乎他祖宗给他打下的社稷江山吗?!还有你们,你们这些忠臣真要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皇爷如此不顾一切地对我们斩尽杀绝吗!你们这算什么忠臣!”
杨寰承认满朝荐说的挺有道理,但他也记得骆思恭违背皇帝旨意的下场。
所以,杨寰也就指着满朝荐,说道:“少拿这样的话来教训本官,本官是不是忠臣,皇爷说了才算,你说了不算,我们只是皇爷手里的刀,如果皇爷真不要这社稷,我们也不要,不过,现在看见你背后那些人的怂样,本官倒不认为,把你们斩尽杀绝,会影响到皇爷的社稷!”
“你说还是不说!”
杨寰亲自持起一块烧红的烙铁压在了满朝荐的大腿上,咬牙切齿起来。
“啊!”
满朝荐忙惨叫着,然后猛地点了点头:“好吧!我说!”
杨寰这才停止对满朝荐用刑。
满朝荐则因此气息微弱地说道:“既如此,我想做贞烈之人的意义也没了,反正我招不招供出他们,你们都会找各种借口把江南这些和你们作对的人全部除掉,对吧,我等为鱼肉,汝等为刀俎,我何必如此执着。”
“你是明白人。”
杨寰笑着回了一句。
“我成立了一个应社,社员有吴昌时、张采、顾希麟……,但我们应社没有直接参与组织乡民们收拾徐家,而是鼓动各宗族的士绅做这事,宣扬朝廷要夺他们的纺织之利,还说是徐家主使的,另外,我们还提前让人收拾了巡抚孙承宗,让他落了水,将他关了起来……”
杨寰听后立即吩咐道:“立即写成奏本,急递进京,并即刻缉拿这些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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