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王爷因为阻挠商税,已被枭首!所以,别以为你们是王府的人,就可以不缴商税!”
西厂督员曾宇等人再次来到了崇文门大街收取商税。
此时,在晋王府开的这家赌馆前,曾宇就因为这些赌馆的人仗着自己有王府的背景,依旧在阻止西厂的人收新商税。
而因此,曾宇先喊了几句,接着就喝道:“开枪!打死这些阻挠抗税的人!”
“王爷被枭首?”
这家赌馆的人听了曾宇的话后,正半信半疑间,西厂这边的旗校就开了枪。
啪!
啪!
啪!
排成一排的火铳直接把密集的铅弹射入了这些赌场打手的身上。
这些赌馆的人如割倒的麦茬一样倒在房间里,一个个动弹不得。
赌馆的掌柜归起植见此情景当即忙喊道:“快,快叫账房来,把账簿奉上啊!”
然后,这归掌柜就二话不说,一撩袍服,直接就跪在赌馆大堂中央,对着屋外被笼罩在白烟里的收税人员喊道:“小的是晋王府承奉官也是这家赌馆的掌柜归起植,特恭候在此,向诸位官爷缴纳商税,还请诸位官员稍待,小的已让人去叫账房,去取账簿来!”
“早知道这么配合,又何必让你们赌馆的这些打手来送命!平白影响你们赌馆的生意多不好,我们只等你半刻钟,半刻钟不到,就抄店!”
曾宇这时候回说。
而没多久,账房就捧着账簿来了。
西厂的文督员便开始按照账簿上的利润记录,核定了这家赌馆眼下需要缴纳的商税。
最后,西厂顺利的在这家赌馆收走了商税。
聚集在外面看情况的商贾们看见亲王的产业都不得不缴税后,也都在接下来老实地交了商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