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显纯因此问道:“大冢宰有何见教?”
崔景荣则道:“乌巴到底是外邦使臣,当应善待,你们现在既已奉皇命拿住了叛将张完春,余则当不用再管。”
许显纯点首,便道:“那就放了乌巴!”
然后,许显纯就来朱由校这里复了命。
“那鞑靼另一使臣乌巴呢?”
朱由校在许显纯汇报后,就问了一句。
许显纯忙回道:“启禀皇爷,他已在殿外等候。”
“没先押入东厂大牢,等朕处置?”
朱由校拉下脸来问道。
许显纯见此顿感不妙:“没有,大冢宰说他是外邦使臣,当应善待。”
“朕何曾说过要善待?!本国之民若阻拦皇差,都应下狱论死,外虏岂能在皇纲国法上贵于本国子民!所以,他外虏就更应严惩,立即将乌巴押入东厂,先给他戴上镣铐枷锁,再带来见朕!”
朱由校语气森严地吩咐道。
“遵旨!”
没多久,林丹汗使臣乌巴便戴着镣铐枷锁,来了朱由校这里。
乌巴现在的心情自然很不好,在见到朱由校后,也就依然拉长着一张脸,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跪下!”
朱由校则在这时候喝令了一句。
乌巴没有跪下。
而两押解他的锦衣卫便直接踢了乌巴膝盖一下,在乌巴膝盖一弯时,就直接将其摁跪在了地上。
乌巴则奋力地想挣扎着站起来,且龇牙咧嘴的,瞪着朱由校:“大明皇帝,你这样羞辱我大元使臣,就不怕我大汗挥师南下,攻伐你南朝吗?!”
“那正好给了朕一个征讨你鞑靼的理由。”
朱由校笑着回道。
乌巴听后气得牙齿咯嘣响,他没想到这位大明皇帝如此嚣张且狂妄,便继续说道:“张完春是我大汗派来的使臣,你们必须即刻放了他,否则便是没在把我们大汗方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