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补子,阁下就是罗祭酒?”
毛文龙问道。
“他正是罗公,毛祭酒,你怎能使犬入国子监?!这简直是使我等斯文扫地!”
史范替罗喻义回了一句,并责备起毛文龙来。
毛文龙笑道:“本官这是要试试国子监士子们的胆略和勇武程度,如今看来,是很令本官失望,难怪陛下要本官来管教国子监的武事,至于本官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两位若要弹劾本官,只管弹劾便是。”
“哼!”
罗喻义不得不拂袖而去。
而史范也只是瞪了毛文龙一眼,并对国子监的其他官员士子吩咐道:“都散了!”
然后,史范就也离开了这里。
“你站住!想必你就是国子监司业,本官有话问你!”
毛文龙这时候喝令道。
史范没有搭理毛文龙,依旧提起脚,向自己的值房走去。
毛文龙因此指向了史范,对自己的猎犬吩咐道:“把史公请回来!”
顿时,六只猎犬就一跃而出,把史范拦住了,且呲牙大叫起来。
史范吓得不轻,不由得回头,看着毛文龙,急的脸红起来:“姓毛的,国子监如古时太学,乃天子育才之地,怎能容你如此放肆!”
毛文龙则作揖起来:“史公息怒,这不是没办法,本官令你留下,你不听,因而,本官就只好让它们来留你,没想到史公还是给狗面子。”
史范气得不行,呼吸急促起来。
毛文龙则在这时候问道:“你是国子监司业,负责国子监日常课务,现在本官问你,这些国子监的士子一天有多少文课,几时到监听讲,几时可以离开?”
“未曾有规定,听讲与否,皆从其便,离开与否也听其便。”
史范忍怒回道。
“那像什么话,以后卯时就得起,和军营一样,先跑操,然后听讲,下午练骑射!晚上集体学习《皇明圣训》!有事必须请假,无故迟到、外出者,第一次杖二十,罚银币三十;第二次杖三十,罚银币五十;第三次,直接革除功名和学籍,家境富裕、屁股肉多的,尽管误!”
毛文龙说着就朝罗喻义的值房走去:“本官去问问罗祭酒有何意见。”
而这边,冒襄等国子监士子听后如丧考妣。
“卯时就得起,这让人怎么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