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元辅为何不早言!”
“元辅就这么尸位素餐,无视天下人心吗?!”
“元辅不知国本之重要吗?!”
……
其他文官也都跟着继续呼应起来。
毕自严颇为为难,只得解释道:“非是仆未言,而是仆已经提了立储之事,但立储自有圣意啊!汝等何必着急!”
“请元辅向陛下进言,早定国本!”
“请元辅向陛下进言,早定国本!”
“请元辅向陛下进言,早定国本!”
而这时候,张天植则带着这些文官皆开始向毕自严拱手请求起来。
毕自严看着这些文官,内心既愤怒又无奈,接着就叹了一口气:“也罢!仆便答应尔等所请。”
说毕,毕自严就进了宫。
但毕自严没有直接去政事堂,而是去了自己的内阁值房,并写了奏疏后,才来的了朱由校这里。
朱由校这时候已经早在政事堂等着他,且冷着一张脸,看着他,问道:“爱卿是做他们的口舌来了?”
毕自严则匍匐在地:“老臣请陛下救臣!”
朱由校冷哼一声。
接着,朱由校就起身走到已颤栗不已的毕自严面前来:“怎么,这么快就怕了?”
“陛下恕罪!臣调度钱粮、富国富民还可,但这阴阳调和,上下安抚,实在不是臣的长相,臣也非善谈者,饶是刘公这样的,臣尚且不能压制,何况外面那些大有不定国本不让臣活的百官们,臣不敢奢望,只求陛下看在臣这些年也算是兢兢业业、未敢稍有私心的份上,准臣乞骸骨!”
毕自严壮着胆子回道。
朱由校知道毕自严是怕将来继位的皇子报复他,而想把自己置身事外。
对此,他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