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五年后,这些地方就是肥田了!”
卢象升此时说了这么一句。
“住手!”
谢之盛见倭奴被杀,十分心疼,毕竟这些倭奴算得上是他的私人财产,故而忍不住大喊了一声,且不顾一切地冲到卢象升面前来,叱问道:
“请问阁老,倭人何罪,竟要如此对待!纵然,本地有官吏对不起汉民之事,又与他们有多大干系?!”
卢象升回道:“可仆听说,这些倭奴皆只愿投身你们大户家为豪奴,进而欺压汉民,反而不愿意进本地工厂,受汉商驱使,由官府汉化,你说这样心思不正的倭奴,留着何用?”
“那也不过是人之欲壑难填,以利诱倭人投献而已,与倭人本身无关!是当地豪族大户之罪!”
谢之盛回道。
“仆自然知道造成汉人被倭奴欺压的根由,是许多豪族大户指使之故,而倭奴也不过是他们的走狗!”
卢象升大声回了一句,然后问道:“你总不能让仆将你们这些豪族大户也直接都屠了吧?”
接着,卢象升就直接爆粗口道:“老子倒是想!可他娘的,老子不能破坏‘民族性’,就因为你们这些豪族大户是汉人,拿不出你们欺压同胞的确凿证据,也就不能擅杀你们,不能违背建设全民‘民族性’的理念,而倭奴不受此保护!不然,你要不是汉人,你觉得你们现在能有机会在老子面前说话?”
谢之盛听后,阴阳怪气地回道:“民族性?呵呵!你们这样杀倭奴,有什么人性,人性都没有,谈何民族性!”
“你们唆使、纵容倭奴欺压本民族同胞,希冀达到盘剥本民族同胞的目的,就有人性了吗?”
卢象升问了一句。
谢之盛张口欲言,但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卢象升则又说道:“不先有爱护自己同胞的民族性,谈什么人性!”
谢之盛被怼的哑口无言。
卢象升继续说道:“要不是你是汉人,你现在早死了!”
谢之盛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厌恶卢象升强调“民0族”二字,或许跟他骨子里不想承认民族性有关,而觉得这样不利于他将个人利益置于一切之上,也就歇斯底里地回怼了卢象升一句:“我耻为汉人!我今生不愿做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