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大声喝问起来。
“是陛下给的,也是兄长给的。”
刘鸿诫如实回道。
“这跟刘爱卿有什么关系?”
朱由校一脸严肃地问道。
“他是首辅,他权倾朝野,我们刘家自然敢有恃无恐,只要不是真的要谋害皇上您,皇上难道还会治罪我刘家不成?
除非皇上不想靠他得罪天下士大夫,不想靠他大搞作风建设,不想靠他禁止天下土地交易!他为皇上早已得罪了天下,抛弃了刘氏一族的未来,陛下难道不应该宽待我们刘家吗?!”
刘鸿诫回道。
“你混账!”
朱由校直接一脚踹向了刘鸿诫。
刘鸿诫顿时倒在地上,胸口疼痛不已,但依旧无所畏惧道:“陛下如果想让皇长子登基做皇帝,难道不应该继续重用我家兄长吗?”
朱由校则指着刘鸿诫,气不打一处来:“刘鸿训怎么能有你这样的弟?!”
“这有何奇怪的,就像我们刘氏一族也没想到会有兄长那样的混账!只知有国,不知有家!”
刘鸿诫回道。
“这是怎么说?”
朱由校问了起来。
“陛下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有田者,田租不得加,且租金朝廷所限,还免天下农赋,让地主兼并越来越难,这样下去,我刘家迟早要彻底败落下去!”
“关键是,兄长还要求我们刘家带头示范,让我休掉家里所有妾室,还让我刘家主动把田分给佃农!”
刘鸿诫说到这里就道:“我才不休,也不分田,不但我不休,不分田,我刘氏全族的人都不愿意这样做!若不是因为他是首辅,还是兄长,早把他逐出了族籍!”
朱由校继续问着刘鸿诫:“你觉得你兄长为国不为家是错的?”
“是的!大错特错!”
刘鸿诫回道。
朱由校继续问:“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