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他的儿子陆则思,陆公子,帮我查到刘家的,还说我只要对陛下实话实说,也就没什么事。”
汤长斌说着就哭道:“可我哪里知道,陛下还是要治我的罪啊,呜呜!”
……
“陆玄渊?”
朱由校听韩赞周说后问了一句。
“是的!”
韩赞周回道。
“这就是学阀呀!”
而朱由校则因此看了温体仁一眼:“还是你比朕多些智谋,竟猜到他汤长斌可能会被人利用。”
“臣也是受陛下的启发才想到的。”
温体仁谦虚的回了一句。
朱由校则吩咐道:“东厂严查陆氏父子!”
“是!”
接着,朱由校又问着卢象升:“给京师的电报发了没有?”
卢象升回道:“已经发了。”
朱由校点首,心道:“也不知道刘鸿训会怎么应对?”
……
“竟有这事?!”
刘鸿训再收到朱由校命人发回京师的电报后,就直接瘫倒在了椅子上。
他这些年一直把精力放在政务上,而族里的事务也就都交给了自己三弟刘鸿诫打理。
但刘鸿训没想到他三弟竟背着他,打着他的旗号做了这么多十恶不赦的事。
“这事,你是不知情的,对吧?”
皇长子朱慈炜在知道这事后,如此说了这么一句。
“臣管家不力,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