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文人的使命不是歌功颂德,是批判!”
吕缵组也跟着响应起来,且振臂一呼道:“言者无罪!”
“言者无罪!”
“言者无罪!”
……
其他士子也跟着响应起来。
他们都是陆玄渊的忠实信徒。
何况,陆玄渊在他们面前也的确素来表现得非常有学问、有道德乃至很亲和有爱,在他们心里早已是一个非常正直的老师形象。
且他们也都对朝廷对士大夫阶层的压制使得士大夫还没有平民自由而感到不满,而笃信士大夫就该跟朝廷作对,而朝廷反而应该尊重与朝廷作对的士大夫。
所以,陆则思这么一鼓动,这些士子也就都很激动起来,还很亢奋。
“言者无罪”似乎成了他们现在愿意为之信守一生的真理。
“批判与揭露是不算罪,但不代表批判与揭露的人就不应该被治罪,就可以居于律法之上!所以,‘言者无罪’就是一个谬论!言者是否有罪,要看其言为何物。”
温体仁说后就将手一挥:“拿人!”
“是!”
唰!
唰!
唰!
禁卫营的官兵因此先将这里围了起来,而东厂的人也拔出刀来。
陆玄渊和陆则思见此立即躲在了一众士子的后面。
而吕缵祖、郭玉书等倒也愿意护住陆玄渊,似乎在护住他们的精神领袖一样,一个个捏紧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站在东厂的人面前。
“阁老也是文臣,真要行此罪恶,而断天下文人脊梁,而使将来天下皆是阿谀奉承之言?”
吕缵祖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