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牛回头指着还在县衙里的胡兆龙:“就是他。”
胡典吏此时已经全身颤抖起来。
而杨廷麟这时候也看向了他:“拿下!”
两军士便把胡典吏扣押了起来。
杨廷麟就问道:“葛家村交的钱,是你自己一人得,还是县衙别的人有份,如实回话,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县尊也得一份。”
胡典吏瑟瑟发抖地回道。
“报告!县衙后院抄出不少银币,约有三十来万,有核算用的账簿,内有分润各官道通行费的明细内容!”
这时候,东厂有人出来汇报起来。
不待乔可用说话,已经回来的朱由校则大声说了起来:“吴知县!约束百姓不做犯法之事,处置地方黑恶案件,你说你人力不足,懒得管,但你钱倒是知道收!很好!”
“在朕面前顶起嘴来,是头头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是什么不畏权贵的直臣,可朕不是那么好唬住的!”
朱由校指着吴国富大声吼了起来。
“陛下!”
吴国富大声喊了一句。
“你住嘴!”
朱由校则大声叱喝了起来,又道:“你一开始激怒朕,朕就知道,你是想让朕因怒失智,或离开,或直接杀了你,而朕如果当时直接杀了你,就要留个无辜杀官的记录,你打的好算盘!可朕没有上你的当!你还不够了解朕,你明显吃了没怎么在御前做官的亏!”
朱由校说着就道:“拖出去,直接摔死,然后按贪墨罪,剥皮实草!”
“是!”
随扈的刑部官员立即回了一句。
而吴国富则因此大声喊了起来:“陛下!陛下!”
朱由校没有搭理。
……
“回京后,得立即颁行新的州县官箴规,将吴国富贪墨不作为,纵容地方民众违法,勒索商旅的事传于天下皆知!”
“另外,基层官吏差役不足的问题得解决,每个镇必须有一个巡抚所(相当于派出所),要人员齐备,要有负责交通要道的,有要负责缉捕的,有要禁毒的,还有要负责城镇管理的,另外就是要有法治宣传和奖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