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在看见吏部和兵部的一干堂官都在这里后,也就更加不安起来,他甚至基本已经猜到了这些人来这里是为什么事。
而恰巧在这时候,汪懋芳被押了回来,且带来了朱慈灺亲手写给他的名册。
朱慈灺见此大惊:“父皇!孩儿我!”
“你先别说话!”
朱由校回道。
“是!”
朱慈灺只得安静了下来,同时,心脏跳得更快,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朱由校这时候则起身来到汪懋芳这里:“把名册给朕看看,看看是不是朕的七皇子指使你这样做的。”
“父皇,儿子冤枉!”
“朕叫你别说话,没听见?!”
朱由校朝朱慈灺大声吼了一下。
朱慈灺只得再次闭嘴,同时,整个人已是冷汗直冒,心道:“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朱慈灺不由得看向了如泥塑一般站在原地的温育仁。
这边,汪懋芳向朱由校回禀道:“回禀陛下,臣不敢瞒您,的确是七皇子殿下指使臣的,这些名册就是证据!”
朱由校从汪懋芳手里接过了名册。
然后,朱由校就快步走了回去,一边走一边还看着,但他在走到香炉边时,却突然吩咐道:“王承恩,把香炉打开!”
“是!”
王承恩便连忙吩咐两个内役将香炉打开。
接着,朱由校就在此刻,当着辅臣、吏部、兵部二部堂官、三法司堂官、内廷东厂、内厂的面,把名册丢进了香炉里。
“陛下!您!”
汪懋芳见此大吃一惊。
在场的其他官员也都大吃一惊。
而朱由校这里,直到名册在香炉里被烧得差不多后,才吩咐人把香炉重新盖好。
然后,朱由校脸不红心不跳地问着汪懋芳:“朕问你,证据呢?”
“这……”
汪懋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证据不是刚刚被你烧了吗?
“朕问你,证据呢?!”
朱由校甚至怒吼了一声。
“陛下,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