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肯再走!还说些讥讽朝廷的话!我们不能不管教管教。”
“管教?”
“你们有何资格管教?”
“他们乃是读书人,本就比尔等金贵,如今不过是因迁族之令逼迫,而他们又不能舍弃亲族,就只能迁移他乡,尔等怎能无半点礼敬之意!”
朱慈灿说着就向这几名士子拱手道:“鄙人乃皇次子朱慈灿,不知几位贵公子唤何名?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但请放心,鄙人会尽量劝谏父皇,将来送尔等还乡。”
“原来是二皇子殿下!”
“请二皇子殿下为我们做主!”
“这些个巡防所的官吏简直就是酷吏,我们不肯迁走,他们却强行锁拿我们,如今还要殴打我们!”
这些士子因此朝朱慈灿告起状来。
“谁说他们比巡防所的官兵金贵?”
皇长子朱慈炜这时候带着一干官吏走了过来。
朱慈灿见是朱慈炜,碍于儒家倡导的兄友弟恭之道,虽然心里讨厌自己这位冷面寒心的兄长,但还是拱手行了礼,且问道:
“皇兄难道认为,弟所言不对?这些读书人将来难保不是国家才俊,而这些由武夫充任的乡间巡防所官吏,能由他们金贵?谁为国家栋梁,还需要多问?”
朱慈灿说着就看向朱燮元:“正好,利国公也在这,且德高望重,也请利国公秉公而论,孰贵孰贱。”
朱燮元只想和稀泥,因而道:“这个嘛,一个是为保境安民,一个是潜心向学以报效朝廷,皆为民,自当皆为贵也!”
朱慈灿颇为失望。
而朱慈炜这里则对眼前的一干的巡放所官兵问道:“你们都过来,站在二皇子面前,站成一排,解掉上衣,给二皇子看看,看看你们的伤!”
“是!”
这些巡防所官兵也就都站了过来。
朱慈灿之前的一番言论,说实话,也的确让这些巡防所官兵心理有怨气,所以在这时候也就都按照朱慈炜的吩咐照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