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灼则直接把邸报拿了出来:“你们自己看看,谁说朝廷要放过他们,尤其是那个阿列克谢!都是要被审问的!”
这些军官也就真的看了起来。
“还真是,这才对嘛,既然是为了解救苦难者,为什么又要宽恕导致这些苦难的罪大恶极之徒!”
“没错,立功归立功,罪责归罪责,朝廷这样做才公正光明,到底是我们自己的朝廷!”
“这说明,朝廷还是在乎我们想法的,也说明我们所做的事是正义的。”
一众军官也就因此议论起来。
而朱慈灼则因此笑道:“怎么样,现在不觉得朝廷会只为了开疆辟土,而不顾你们的情绪,直接没原则的宽赦罪恶者了吧。”
“不觉得了!”
一军官因此笑道。
朱慈灼则哼了一声,指了这些军官一下:“到底都不是普通武弁了,而是喝了墨水、考了功名的秀才兵,一个个竟在乎自己拼死沙场的性质来,而不甘愿只做朝廷的一杆枪,依照你们这个意思,将来朝廷真的乱来,你们是不是敢直接反?”
“那倒不敢!另外,也不是谁都愿意放弃这么高的军饷,而退伍回乡的,只是可能一些讲究的,会因此离开军队。“
一叫沈权的军官回道。
朱慈灼点了点头,忍不住多说了一句道:“上面分歧很大,有人其实不主张扩张,甚至认为当裁军,以节减国帑开支。”
“啊?那这样的话,裁减下来的,回乡后,朝廷能安排的过来吗,本身现在到处都不缺人了。”
“就是,节减国帑也不能自废武功,如今国土这么大,真正平摊到各处边镇,一处边镇的守卫兵力也并不是非常充足!”
这些军官因此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朱慈灼因此笑说道:“老子就是说说而已,你们一个个那么多意见作甚!朝廷又不是真的要这样做,只是有人主张而已!像是要不让你们打仗似的,你们一个个刚才不是还怕朝廷只为了扩张而扩张嘛,怎么现在又怕朝廷不让你们打仗了?你们说得对,让你们回去,能干什么,现在还正愁工人过多呢,再让你们回去,那不是更多?”
说到这里,朱慈灼就转身离开了这里,且将手一挥道:“都好好记住,你们是朝廷的军人,可别受别人蛊惑,成了别人的枪,出卖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