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弘佐很高兴,又继续讲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将来有一天你无处可去了,带上水师,去收复夷洲,去那里开枝散叶、传宗接代。”
既然真实历史上,钱弘俶最后是无奈献国的,现在给他安利一下夷洲岛,将来即便打不过宋朝,跑到夷洲偏安也不是不可以嘛。
钱弘俶皱起了眉头,“这么远,太危险了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去,要去六哥你自己去。”
“六哥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章先生也没教啊?”钱弘俶连忙岔开话题。
“孔夫子晚上托梦给我的“,钱弘佐扯了个十分扯淡的慌话。
钱弘俶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道:“不对呀,论语里也没说到这些啊,这些可是从没有书提到过”。
这时章德安从耳房走了进来,笑道:“六郎又在扯那些奇谈怪论了?”
钱弘佐气道:“这哪里是奇谈怪论了?”
钱弘佐叉着腰,气呼呼地道:“是真的,有一天晚上,有天书授予我。”
章德安笑得更欢了,“请六郎给咱家瞧瞧?”
“天书授在我脑子里,怎么给你看?”
钱弘俶这时拿着个敲核桃的木头锤子来,在钱弘佐脑袋上碰了碰,呲牙道:“让我轻轻敲开你的脑壳,看看你的天书。”
“哎呦,你是要我‘脑洞大开’吗?”钱弘佐恼怒道。
钱弘俶与章德安纷纷大笑。
钱弘佐自知没有办法证明自己,郁闷不已,突然灵光闪现。
“天书有昭示世间大势,我来问你们,当今中原是哪个朝代?”
钱弘俶抢答道:“当然是唐朝了”。
“大唐那个唐还是后唐?”
章德安答道:“叫后唐倒也合理”。
钱弘佐又问:“如今皇帝叫什么?”
章德安小声道:“六郎慎言啊,怎么可以如此无礼,我吴越国一向事大于中原,怎么能直呼皇帝名讳,若是被监臣们知道了,奴家怕是要被打死了”。
钱弘佐气馁了不少:“好吧,附耳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