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骁勉为其难道:“好好好,这位大婶,你怎么也来了?”
傅清秋闻言胳膊肘一拐,顶了袁骁一下,说道:“我看你好像皮子紧了!”
“祖父说事情不能老是躲着,借这个机会面对面说清楚,也免得日后麻烦。”
袁骁闻言有些疑惑,“什么事情?”
傅清秋脸色有些为难,说道:“哎呀,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没一会儿,一行人便到了景府宴厅。
宴厅当中一个身着黑色锦服的中年男人端坐上首,正与左右几人谈笑,见朱由崧和傅崇中先后来到,这人大笑道:“哈哈,世子和傅大人来了,在下有失远迎,莫怪莫怪!”
中年男人端坐首位,眼神锐利,仪态威严,身旁之人落座如众星捧月,显然这人就是怀庆卫指挥使景仰高了。
另外几人连忙站起身拱手见礼,唯独景仰高不见动作。
朱由崧第一次见景仰高,万万没想到这人竟嚣张到这种程度。
不出门迎接也就罢了,此时自己已然上门,连起身见礼的意思都没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见气氛有些微妙,连忙快步上前说道:“在下怀庆卫指挥同知程宝,见过世子,见过傅大人,咱们就等您二位入席了,还请落座吧!”
程宝出言打破场上有些僵硬的气氛,朱由崧为只好借势入座。
主位已被景仰高占据,右侧是方才程宝刚刚坐的位置,朱由崧只好向着景仰高左手位置坐去。
“世子且慢!”
刚要落座,景仰高出言阻止道。
“今日在下与傅大人有事相商,烦请世子挪个位置。”
朱由崧顿时面色尴尬,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后悔来到这。
这时傅崇中说道:“世子乃皇室宗亲,理应作为主宾坐在指挥使身旁,老夫坐在世子下首便好。”
说着带着傅清秋来到朱由崧身旁,待朱由崧脸色涨红的落座之后,随即并肩坐在朱由崧下首位置。
傅崇中和景仰高同在怀庆府任职,虽一人主政务一人主军务,但也经常有往来。
傅崇中深知景仰高是个混不吝的性子,也懒得与其计较。
“景大人真是威风!不知福王在时,你也是这般做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