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妇人们也跟着搭茬。
“钱虎他娘,你就偷着乐吧!有这么个贤惠的媳妇,你这个婆婆该享清福了!”
“是啊!我看你家的新媳妇手脚麻利得很,又是砍柴,又是挑水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可比云凡家的强多了,到现在还没出门呢!怕不是娇生惯养的,昨晚的劲还没缓过来吧?”
江云凡也不生气,淡淡的说道:“婶子,听说昨晚,虎子叫的挺凶啊?好家伙,连我家都听着了。”
钱虎他娘气了个半死,还要争辩:“你……”
江云凡拱拱手,说道:“各位邻里街坊,云凡新婚燕尔,忘了礼数,今日在家略备薄酒,大伙晚上得空可要热闹一二。”
说罢,江云凡扬长而去。
留下一大群婆子大眼瞪小眼。
“这……云凡吃错药了不成?他家那穷酸样,哪还有什么余粮请客?”
“人家娶了个美娇娘,自然是意气风发,反正云凡请客,我们不去白不去!”
“对!楚依依原来可是大户人家的大小姐,说不定有什么陪嫁的首饰,被云凡拿去当了!”
“老钱家的,你家儿子也娶了新媳妇,什么时候置办酒席啊?”
钱虎他娘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家,我家……明天就办,不比江家的差!”
江云凡的一席话看似风轻云淡,其实有两个含义。
一是说钱虎架不住新媳妇祸害。
二是把钱虎他娘也架在了火上烤!
村里人,因为娶媳妇置办酒席的少之又少,加上官府年年发媳妇,这种传统已经消失十来年了!
永定河。
江云凡寻了个水流平缓的地方,把渔网铺了下去。
这时候的渔网还是比较落后的,只有四根网线拉着渔网的四角,远没有后世那般好用。
攥干豆渣,团成一团,扔入网中,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二牛一脸懵逼,将信将疑的道:“云凡,我们真能抓到鱼?”
江云凡找了块大石头,躺了上去,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水温太低,不知道鱼会不会开口,等一会吧!”
二牛点点头。
不多时。
江云凡便听到二牛咋咋呼呼的说道:“云凡,来鱼了!有鱼过来吃豆渣了!要收网吗?”
江云凡看着渔网中的小鱼欲哭无泪,道:“再等等!你盯着点豆渣,豆渣没了就往里扔,不要心疼!”
“云凡,又来鱼了,好大一条,能有四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