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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带到…公子可起个名字,我也回去答复。”
一旁赤肤碧眼的怜愍问了一句,语气却很有些嘲讽意思:
“五目大人忽而醒来,想必是受了命数牵动,是有了什么好机缘!说来听听?”
“其余三次都集中在七百年前到五百年前这两百年间…”
于羽威坐在一旁,抿了口酒,叹道:
“曦治…你家那长辈还真是神威…阵斩慕容武…”
“三公子!三公子?乌梢在此!送些东西过来!”
李曦治用灵识看了,确实是李乌梢,这才引他入阵,答道:
“你虽然修行慢些,却寿命悠长,各有各的好处…休要说谁羡谁。”
李曦治自然点头,一路送出,一直飞到了大阵之外,李乌梢阴沉沉的脸上犹豫了一番,答道:
李乌梢点头,答道:
“便叫【霞幽】罢。”
‘不好!’
五目在地底躲了三月,出来才晓得昭武皇帝父戚延崩于崟城郡,太子父戚党勒即位,迎七道尊像入京,五目因为魔修身份屡受追捕,差点丢了性命。
与他同来的两人:盘气峰的于羽威、崚河峰的全祎,如今都渐渐安定下来,于羽威的两位弟子都到了,初时畏畏缩缩的全祎也安心修行。
便见这扇子幽蓝一片,呈现出大半个弧圆,十二伞骨干净利落,散发着幽幽的光彩,似乎掺杂了某种霞彩之光,扇身浮现点点彩光。
“家中如何?怎的将你派过来了?”
陆江仙默默记下,利用起留在五目怜愍魂魄中的后手,暗暗观察起太虚中的景象。
中年男子全祎如今已经称兄道弟起来,他虽然略微年长,却不敢托大。
五目怜愍心中顿缓,暗道:
“到底是仙人的手段高,我命数都交到了摩诃手中,魂魄里被种了东西,他竟一无所知…果然至少是金丹一级的手段!”
半年时间,李曦治也与这全祎熟悉了,此人从小在宗门内长大,心机不深,无妻无子,只有一老母亲在峰内。
陆江仙手中光华流淌,明阳性闪动,眼前的五目怜愍飘散如烟,消散不见,月白色的大殿缓缓消失,重新恢复到深沉的天色。
此言一出,他心中暗暗叫好,果然见窥视而来的目光一下退了一大半,无趣地移开,五目怜愍只冷声道:
“曦治兄!”
这五目怜愍俗名姓萧,最早是北方铁弗国一小修,修行的是魔功,那时在昭武皇帝父戚延治下,这五目怜愍还是赫连家的随从。
五目怜愍恍惚从太虚中醒来,手中的法诀才掐了一半,似乎只过去一息而已,只觉得恍若隔世,面前金光闪闪,莲花落下。
李曦治露出点笑意,将之拿在手里,仔细体会,李乌梢答道:
他正思量着,前方却升起百道金芒,一莲花台凭空飞起,上头坐着一五六岁的孩童,粉雕玉琢,玲珑可爱,身后悬浮着金色寺庙,如瀑布般的香火和焚烟流淌出来,轻柔好看。
李曦治略微试了试,到底不如剑趁手,却也有独特的优势,用一些推拒、勘察、捉拿的法术很是方便,轻声道:
五目怜愍明白关键之处来了,只恨不得将自己心取出来昭示,骇道:
“上仙…上仙…小修还有些手段!必然叫这事情做得妥妥贴贴!绝不让上仙忧虑半分,倘若有了乱子,必受至痛至深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五目见他才筑基后期,自己又是怜愍,大笑三声,不曾想被端木奎持书打作肉泥,才有的怜愍之躯作了废,从此不再过江。
“怎地?”
李曦治哂笑,得到这消息时他确实喜悦,全祎还问东问西,过去几个月便慢慢淡下去,只有这于羽威时时刻刻记挂,总是要谈上一句,时常有回忆之色。
李曦治有些讶异,李乌梢是他父亲李渊蛟亲自降服,他自然是见过这妖蛇的,甚至宗法名义上他才是李乌梢的主人。
五目怜愍的记忆流淌而来,陆江仙仔细看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