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属于被视为低贱的种族。那些崇神者们，由于能够接受各种天外神的力量，因此得以不死。要想处死他们，就必须将我们族人的碎肉覆盖在他们的身体上，彻底断绝他们与天外神的联系，才能让他们彻底死亡。”

“那么，你们这一族在断首后能够不死吗？”

“是的，我们能够在断首的状态下，重新长出一个新的身体。因此，崇神族白天将我们当作军粮，晚上则让我们陪床。”

他们驱赶一群女人，到了晚上便随意享用，到了白天则将她们宰杀食用。

鱼青霄还听说过更加残忍的故事，比如将人宰杀后埋入土中，用作肥料，以促进青草生长，供羊食用。

这不正是北蒙对待边境之民的做法吗？

鱼青霄终于明白自己与巫玛之间的共同之处何在。

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对这种野蛮而残忍的行径感到无法容忍。鱼青霄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巫玛，既然你拥有与神明相连的能力，为何不反抗这种暴行？”

巫玛眼中掠过一丝无奈，轻声回应：“我们并非未曾尝试过反抗，但崇神族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我们的男性全遭屠戮，如今几乎全是混血儿。我，是为数不多的纯血后裔。”

“你的话听起来有些自相矛盾。首先，如果你们的力量不及崇神族，那么拥有他们的血统岂不是更有利？面对持刀剑的敌人，理应拿起刀剑反击，而不是自创一种武器与之硬碰硬。其次，拥有你们血统的人，按理说都应被视为低贱血统，他们可能受到崇神族内部的鄙视。你应该争取这些人的支持，甚至为他们而战，而不是将自己局限在所谓的纯血之中。毕竟，谁说纯血就一定优于混血呢？”

鱼青霄在鬼谷的古籍中了解到，白色粉末与锰矿混合，能产生剧烈的气体。这种锰矿，被称为催化剂。

血统亦是如此，所谓的纯血血统并非必然拥有最卓越的能力。实际上，这些血统只是基础，其本身所蕴含的能力反而是最低的。只有与其他血统融合，才能找到催化剂，从而使得力量自我增强，达到更强大的境界。

鱼青霄将这些道理悉数告知巫玛后，巫玛歪着头，凝视着鱼青霄。

“你所说的这些，与族中长老告诉我的截然不同。”

“那么我问你，你们的长老解决了那些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