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现在确定了，你当时清醒的很！”凌飞燕嘟着嘴，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

“第一次也没清醒，要不然，我哪舍得往死里折腾……”

“那你后面呢，没完没了的……”

“后面那不就是两情相悦了嘛，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不很正常了吗？”

“不要脸……”

凌飞燕羞赧的再次钻进姜牧远怀里。

前路漫漫，不知归途。

两人尽量挑一些愉快的话题聊下去。谁也不知道经此分别后，下次见面是何年月，是生是死！

凌飞燕需要寄人篱下，留在以前敌人的禁地，姜牧远则是要面对未知的未来，一路血和骨。

谁都不放心，但这是现在他们能得到的最好的结局。

中土出动绞杀姜牧远的力量，超乎想象。

哪怕凌飞燕是元婴境，依然不够看。

抱着自己的女人，姜牧远少有的心安下来。不知多少年月已经不能入睡的他，竟然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姜牧远再次醒来，是因为感觉自己身上有种温柔压在上面。

姜牧远睁开眼，看见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垂在胸前，满脸绯红的凌飞燕正在努力。

姜牧远惬意的把手臂往后一伸，垫到脑袋下面，看着稍微有些笨拙的凌飞燕。

“累吗？”

“不累！”

“我来吗？”

“你躺着！”

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凌飞燕，姜牧远目不转睛的盯着娇羞不已，兀自努力的凌飞燕，十分感慨。

人啊，总会变的。

没想到当年那个追着自己打的凌宗主，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如天女降世的凌宗主，竟然会有今日这般俏皮模样。

于是，姜牧远闭上眼睛，安心享受来自凌飞燕的热情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