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凡古纪元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凡元道以及凡尘剑尊都知之甚少，他们想做的不过就是重建这凡世间。

程云凡也是稀里糊涂的就被这两人坑了。

他并没有着急打开手中的功法，他现在的心中依旧存在了不少疑问。

“我想知道，为何我不能修炼，却实力不差？”

这个问题，凡尘剑尊是最有发言权的。

在刚才短暂的交手之中，他便已经发现了程云凡的不同。

程云凡所悟的凡尘之道，与凡古纪元的修炼体系几乎是不谋而合，唯一的区别就是程云凡并没有去开辟道海。

但这也不能谴责程云凡，毕竟程云凡根本就没有修炼过。

他修炼的这一切，全靠他所悟。

若是能开辟道海，便可架设桥梁，沟通大道，以大道筑造肉身，后三者其实程云凡已经做到，只差了前者。

而程云凡与大道沟通的契机，则是他背上的碧落与坤灵。

当然想与大道沟通，就必须没有灵根。

灵根虽然可以吸收灵气来修炼，但也是阻碍其与大道沟通的最大因果。

阴差阳错之下，程云凡的练剑与悟道，反而就是在修炼凡古纪元的修炼体系，所以也不得不佩服程云凡的天才。

凡尘剑尊将一切说出，程云凡这才恍然大悟。

“那即便如此，我没有道海，应该储存不了大道才对。”

凡元道立马解释道：“你的双剑可以沟通大道，更可以向大道借势，战胜眼前的对手。”

听到凡元道的话，程云凡立马兴奋了起来。

“那岂不是说，我有双剑借势，便可无敌？”

“自然不可，按照你现在的情况，恐怕最多只能再借势三次，若超过次数恐怕会引来天道注意，到时候反而会遭遇天劫。”

“嗷，原来如此。”

虽然程云凡有些扫兴，但至少说明自己还有这起码三次的保命机会。

不过，借势总归是懦弱之举。